李福才说:他们一早听到爆竹声就出去看了,不知道回没回去。
我生怕他们几个不懂规矩,再惹出什么麻烦,连忙催促李福才赶紧走。
到了那街头,我总算知道,什么叫人声鼎沸。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个沅陵,竟然也聚集了这么多人。许多穿着花_yi大裙,Xiong前别着扣饰,头上D着银亮头饰的苗人,已经你来我往的互相道贺起来。在一片空地上,摆着长长的桌子,上面放满了大量的r。
我一眼就看到,冯老三他们几个正在桌子前面转悠呢。我连忙让李福才在这等着,然后过去把他们拉来。不过,几人的眼睛,依然不时向桌子瞥去。
你们还有心情吃A,这可是苗人的节日,万一坏了规矩,那可是要出事的。我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样子,训斥着他们。
小哥,我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所以**冯老三赔着笑说。
好了,建强,他们几个看来饿的不轻。你们跟在我身后,我去找那牯脏头道个喜,然后你们就可以吃了。李福才说。
牯脏头是什么?冯老三问出了我也想问的话。
李福才一边带着我们从拥挤的人群中过去,一边说:牯脏头就是主持祭祀的人,都是由村寨中的苗人自己选出来的。整个牯藏节,都由他们来完成。
说起来也奇怪,人群虽然挤,但是李福才往哪走,哪就会让出一条路。而且,苗人们见到他,都笑着打招呼,脸上带有恭敬的表情。我猜测,这可能是因为李福才是老司或者是赶尸人的缘故。
在餐桌的一头,十来个或年轻或年老的苗人,正从桌上的r中切下几块装入盘中,随意地分发给诸人。
李福才走到他们面前,随意地点点头,说了声:沟横在哪里?
苗人说:在屋里做祭拜呢,福巴老司,请吃r、喝酒。
李福才摇摇头,指着我们几个说:这几位是我的徒弟和朋友,给他们吃吧,我去找沟横有事。
福巴老司请**苗人连忙让后面的人让条路出来,我这才看到,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屋子。
哎,小哥,沟横是啥意思?冯老三从后面探出个脑袋。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抓起一块r塞到他手里:你不是饿了吗,赶快吃吧,吃完了再跟你解释。
冯老三几人的确是饿了,也不客气,直接把r塞进zhui里大嚼起来。我不知道李福才去找那什么沟横干嘛的,只有靠在桌子上,抓起一小块r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不过,这苗人的手艺,我是不敢恭维。又没盐又没其它味道,简直就跟用水煮熟了一样。
我嚼了几块,就不再吃了。倒是冯老三几人,又是吃r又是喝酒,忙的不亦乐乎。唯一算得上斯文的,也就是二宝了,不过,看他一边吃一边朝桌子上瞅的模样,这形象也好不到哪去。
哎,小哥,你们这的r,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A。冯老三一手抓着r一手抓着酒瓶子,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
没味你都能吃的这么痛快,要是有味那还得了。我没好气地说,眼珠子一个劲地往李福才离去的方向瞅,没他在旁边,浑身都不是个滋味。
唉,这两天我是想通了,该死活不长,还不如好好乐呵乐呵。我们几个当年,唔,就是那个的时候,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如今这报应来了,爱怎么怎么的吧。冯老三哈哈大笑着,又是几口酒灌下去,也不知道他是说真话还是在说醉话。
他们在那吃r,我在旁边傻站着,足足过了一刻钟,李福才终于从那屋子里走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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