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很有可能,刘立不也说了吗,他上面的那位领导,其亲信都是被人剥皮冒充的。我说:可是,这和你打算晚上再回赫章有什么关系?既然那里有危险,我们直接离开不就行了吗。
李福才摇摇头,说:你不了解蛊虫的习x,蛊虫与蛊师之间,都有联系。有一些好的蛊虫,甚至关系放蛊者的x命。就算是一般的蛊虫,也炼制不易,一般,没人会随意将蛊虫丢弃。王大发的死相,绝非普通蛊虫所致,所以**
所以,你觉得放蛊的人,还在赫章没来得及走?我问。
李福才笑了一声,说:从前就说了,你一脑子鬼机灵,就是不用在我这门道上。
我讪讪的笑了一下,问他:那你打算晚上怎么办?直接去那个屋子?还是打算干别的?李福才说:既然放蛊的人没走,那灵柩也可能还在那。而且,王大发的死并没有惊动太多人,这说明对方熟知治安队,而且跟里面的人很熟。jituih所以,他才能独自或者跟同伙一起,jin_ru_F_子拿走灵柩。不管他是不是冒充的,此人现在的身份,属于治安队一员那毫无疑问。而且,我比较怀疑刘立。
刘立?我有些愕然:是他把我们救出来的,你怎么会去怀疑他?李福才说:救我们还是害我们,谁说的清?这句话,让我想起张参谋。他到底是救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
李福才见我不吭声了,继续说:刘立之前说,派人来捣乱,让我们装作受害者。之后,来了两批人。一批是抢灵柩,一批是杀我们。你不觉得,这时间太巧了吗?两批人,同时来找我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说要派人来捣乱的时候来。而且,枪声一起,四处大乱,刚好可以给偷走灵柩的人机会。刘立如果真心要救我们,为何出现的如此晚?我们最先听到的,是那些普通的兵叫喊,而非他。由此可见,他当时,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而是放在别处。
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这**我有些迟疑。
李福才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无非就是我这些都是猜测,只是臆想而已。不过,谁让时间这么凑巧,而他又带了会使蛊的苗人呢。
李福才的话,让我无从反驳。虽然其中有一些,让我_gan觉不明白,但如今,刘立的确是最大的可能。全世界都以为我们是杀人犯,他却不这样认为,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之后,我们便整体陷入了沉默。因为李福才的话,让我们明白,如今跟我们或者说跟老司作对的,可能不仅仅是会使蛊的人,还有不会使蛊的人。而后者,比前者更可怕,因为他掌握了,比蛊更加庞大,更加强横的力量。
我不禁shenshen的担忧起来,假若国家的中高层也被这种人混入,那岂不是陷党于不义,陷人民于水火之中?我们在这*漉漉的沟里,蹲了足足一个下午。不时的,有过往的行人路过,每每到这个时候,我们的心就提了起来,唯恐被人发现。但我觉得,更让恐惧的,是nei心。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了。
到了晚上,繁星点点,明月当空,一阵晚风吹来,我们都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此时,李福才才探出半个身子,前后看了看没人,便把我们都叫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让我们上大路走,而是继续顺着路下的沟,向赫章摸去。
我们之前离赫章,并不是太远,大概也就几公里的样子。所以,没多久就看到了依稀的灯光。
李福才把我们从沟里拉出去,然后悄悄地进了城,向治安队的方向行去。
可能是因为连出几件杀人案,连治安队的人都死了,所以路上的哨兵,很是有一些。不断有来来回回的巡逻队经过,我们不得不穿街走巷,跟老鼠一般四处乱窜。
等到了治安队的院子,已是shen夜。
此时的治安队,依然灯光通明,不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李福才带着我们溜到治安队的后门,随后让我们散开,而他自己则后退几步,再猛的一冲,蹭蹭蹭,手脚并用,爬上了约有三米高的墙。那动作轻盈流利,毫不费劲,颇有种古代大侠飞檐走壁的_gan觉。
等他跳下墙,打开后门,我们才蹑手蹑脚的溜Jin_qu。李福才将门关上,带着我们到了那处_F_子的一角。
李福才探出半个脑袋看了一眼,又*了回来,说:这门口有好几个哨兵,想Jin_qu不容易,我们得另想办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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