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升达看着张自江,琢磨了一会儿,“你不是来跟我痛说革命家史的吧?”
张自江赶紧对欧升达说,“欧董,你别误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欧升达又琢磨了一会儿,说,“张自江,按理说,你也算是个成功人士,怎么就不知道怎么跟老婆打交道呢?”
“怎么?”张自江问。
“你知不知道海伦为什么会离开斯巴达王,甘愿跟帕里斯逃往特洛伊城?”欧升达问。
“你是说希腊神话里的那个美nv海伦吗?上学时读过,现在都忘了。”张自江反问。
欧升达道,“那我告诉你,原因很简单,就是斯巴达王太忽视海伦了,闲时他只和海伦略做温存,忙时海伦不过是一粒尘埃。那个帕里斯虽然只是一个小白脸,却给予海伦亲切可_gan的温度,让她无从拒绝。”
张自江问,“你不是说自己就是那小白脸吧?”
欧升达道,“我不是小白脸,我是白胖子。”
一句话,气氛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了。
张自江给欧升达续上咖啡,道,“其实,我觉得旋子还是爱我的,否则,她不能这么报复我。”
“你俩的事其实我只是知道一点点,你要知道,旋子在我面前时很少提到你的。不过,我能_gan受得到,你伤得她很厉害。”欧升达认真地说。
张自江叹口气,“这个这几天我反思了一下,以前我总是觉得有些审美疲劳,你想A,二十多年面对着同一张面孔,每天说着同样的事,吃着同样的饭,能不厌倦吗?再说,做我这工作的,前些年不是主官,不是一把手,凡事都要小心,谨小慎微,生怕出现什么纰漏叫领导不满意,那时候虽然有诱惑也不大敢,这几年不同了,自己就是一方土地的绝对权威,即使自己不想,主动的nv人也不少。你说,我就是再坚强,也难免犯错误A?可是,旋子就这么不依不饶的。”
“两头都安抚的好的就是好男人,有一头不好就是坏男人。”欧升达颇有些同情地道。
“谢谢你的理解”,张自江似乎有些_gan激。
“你呀,以后别再糊涂了,你在外面花,老婆孩子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你想想,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一日夫Q百日恩,何况和还有一个爱的结晶夹在中间粘糊,要说分,那么容易你说?旋子提出离婚,要下多大的决心A。”欧升达很沉重地说。
“那是,那是,我以后一定改。”张自江表现的很诚恳。
“行了,今天的话到此为止吧,我不一定能说_fu旋子,但是我一定争取,不过张自江,我可再跟你说一遍,喜新不厌旧。这是男人品x中最恶劣的一种,害人不利己,非常不利于安全生产!这回旋子遇上我,我可以替你说话,下回你再犯错误,她面对的就不一定是谁了。那时候再出现什么事,我可就无能为力了。”欧升达严肃地说。
“谢谢,我一定记住。珍爱生活,关心家庭,远离婚外情。”张自江道。
“关键是关心,老婆是朵花,总不浇灌会枯萎的。再见。”欧升达站起身来。
“那件事我一定帮你摆平。”张自江道。
也许每个出墙的nv人各有原因,但主要的原因就是快乐的背面不是快乐,廖冰旋是这样,别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么想着,回到办公室,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廖冰旋,对她说了刚才张自江来找他的事情。
“你是不是_gan到张自江很真诚?又彻底改正的决心?”廖冰旋问。
欧升达回答,“是A,我觉得他知道自己错了。”
“哼,你那是被他给蒙蔽了,他这人狡猾着呢。”廖冰旋恨恨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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