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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M的相处也不是没有波折。但是拌zhui也觉得甜蜜。
M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对你好起来无微不至,不好的时候冷冰冰的,经常说话不经过大脑。元旦长跑那天我们闹了点小别扭,我拼命跑了个第二名,她却撇了撇zhui,说:“要就跑第一,不然就别那么拼命!”——我没有跑死,却差点气死。她后来的解释是她其实是在心疼我:拿不到第一就别那么卖命嘛。呵呵,这么个心疼法。
我们商量好装作已分手后,在公开场He很少说话,我闷闷不乐,她却和其他男生说说笑笑。我当然要吃点小醋。于是故意不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在课堂上睡觉。M于是让杜建国给我传过来一张纸条:你的M又错了吗?别这样,你已经睡了三节课了**我的回复是:那么多人围着你转,你不是很开心吗?还管我干什么?她于是安慰我:哦,这样A,我才不稀罕别人转不转呢,我只要你围着我转,你来呀!要不我围着你转吧!反正老肖又不会批评我**晕死。
有一段时间,低年级的一个nv生经常借故来找我,M也不高兴了,在我的抽屉里偷偷放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路边的野花你不许采!我于是回复:是花吗?你什么眼神哦,明明是草!野花不许采,那就让我采家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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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一直固执地拒绝我采,我也没那么坚决,我希望我们能坚持到结婚。不过在我心里还是有一些疑虑。M谈过恋爱,受到过伤害,这一点她已经明确地告诉过我。我不想提及她的伤心事,一直没再追问。她受到过什么样的伤害?会不会已经不是CN?但这种疑虑只是一闪而过,我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我这样的一个人,凭什么要求她呢?
在我19岁的最后一天,我们下自习后偷偷溜出学校,到很偏僻的一个公园里幽会。
我和M牵着手散步,诉说着彼此的思念,聊一些开心的话题。走累了以后,我们在一个小树林的草地坐下,拥吻在一起。良久,我的手又“不规矩”起来,伸进M的_yi_fu,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四月份的天还没热起来,公园里一个人也没有,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我和M的ChuanXi声。我以为她又会像以前一样,在我即将接触到禁地之前坚决地制止我,但出乎我的意料,她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想要吗?今天我把自己给你**”
我大喜过望。担心有人来,我们只把ku子褪下一半,她的外tao垫在地上,我neng下夹克盖在身上,迫不及待地覆盖下去**
好久没有*,我积蓄已久的能量在M“疼、疼!”的叫声和扭动退让中迅速被释放了出来,一分钟都不到!完事后,M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擦了擦下身,然后交给我:手帕上落红一片。我如释重负般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时间已经很晚,我和M收拾完就匆匆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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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M给我写来一张字条:今天你过得开心吗?我发现今天的我才是从前的我,我真希望我能和从前一样大声地笑,开怀地笑。今天怎么过?你如果不说,一切都得听我的安排,怎么样?我的傻瓜,让我牵着你的手kua入二十岁的行列!愿我们的爱永恒!
我回答她:我当然开心了宝贝**希望你每天都能大声地笑、开怀地笑!今天还想要**你安排吧,这辈子都听你安排!
晚上我们又溜了出去,不过M说她的“大姨_M”来了。她买来了生日蛋糕,我们在一个荒山野岭点燃了我二十岁的人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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