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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10点,山是爬了——两座r山,日出没看到,日头早已把屁gu晒得生疼。吃早饭的时候,我发现薛映红眼睛红红的,于是拉苏华志到一边去问:“怎么啦?你把人家搞哭了?”
苏华志像捡到了金元宝似的说:“还是个处!费了好大劲!”
“罪过,罪过呀!在佛的眼皮子底下残害少nv!”
“你错了,峨眉山其实最早不是佛教而是道教的山,供的是普贤真人、二郎神的师父。道教讲进补养生,修炼成仙,我们这是男nv同修,*阳互补!”
男nv同修的结果是,我们都tui脚发软,到了清音阁就走不动了,特别是薛映红,更是步履艰难,只好放弃万佛顶,转到洗象池去看猴。下山的时候,苏华志干脆租了两个滑竿,把薛映红和雯雯抬了下来**
此后的日子相对平静。
薛映红和苏华志天天粘上了,不久之后就怀上了,不得不上医院做手术。苏华志是个j力特别旺盛的人,不到一年时间,薛映红就去了三次医院。
汪颖和雯雯轮流到我这里,我必须小心翼翼才不至于撞车。
我按时给nv儿寄去生活费,定时给她和父M_打电话,然后日复一日地骗人,辗转与两个nv人之间。我不知道我存在的目的何在,生活的意义何在。时间长了,我对汪颖和雯雯也有些厌倦了,没有情_gan的交流,没有过去和未来,我们的见面目的很明确:只为了那几百次的活*运*,为了各自的一泻如注。这和峨眉山上的猴子其实毫无区别。
和万里红、M、薛冰的梦一直困扰着我,它就像植入我大脑硬盘中的一个病毒,定时发作,无法清除。我曾经叮嘱田长华,请他一有万里红的消息就及时通知我。田长华是个真够朋友的人,他通知了我两次,一次是万里红和薛冰离婚,万里红回来办手续;一次是告诉我:万里红的_G_F__M让摩托车撞死了。每次通知完后,他就会问我:“你不会这个时候回来报仇吧?”
是的,我不会,我真做不出来。为此我时常骂自己:你他_M的算哪门子好人!你他_M的还充什么好人!但不管怎么痛恨自己,我还是让田长华再不要通知我了——听天由命:以后碰着了就碰着了,碰不到就这么着吧。我固执地认为,报应不仅仅是惩罚了我,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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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98年开始接触电脑的。那时候好像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网吧,只在路边的小店里摆几台电脑,大家大多是玩电脑游戏,九城什么的。肖锋华喜欢玩这个,我跟着去玩过几次。
2001年的时候,网吧已经铺天盖地,有时候晚上无事可做,我就去网吧泡,注册了一个QQ号,加了好多个网友,都是报完户口东扯西拉几句,觉得没多大意思。便径直到联众斗地主。
一天晚上,我很晚才去,一上线就看见了唐敏,一个碰面经常聊上几句的成都nv网友。
“来了嗦?”
“来了。”
“准备做啥子?”
“斗地主。”
“天天斗烦不烦嘛?”
“烦呀,做啥子不烦呢?”
“出来耍嘛!”
“好A,到哪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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