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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很多天,我都没有看到白雪公主的身影,留言也没有回复,白雪公主的头像变成了灰姑娘。这是很少有的情况,白雪公主从来就是我来的时候她就在,我走的时候她还意犹未尽。她怎么了呢?发生什么事了吗?习惯是一种慢x毒药,我突然有了一些失落。一起并肩“战斗”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网上有这样一个人陪着我,这和那种速战速决一认识就见面sChuang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功利的色彩。
终于有一天,白雪公主的头像又亮了,我就像*霾多日后看到了太阳,长长地舒了口气。看到我每天的留言,白雪公主明显很_gan动。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应该的,我们是战友:) 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病了?”
一阵沉默,似乎是在下了决心之后,白雪公主告诉我:
“我和老公吵架了,他把电脑摔了。”
“吵架?为什么?他没打你吧?”在我的印象中,北方男人很大男子主义,经常会打nv人。
“没有,别担心。你会打nv人吗?”
“当然不会了,打nv人算什么本事呢?”我的确不会打nv人,就算M给我D上那样一顶绿帽子,我也没动她一_geng手指头,我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太窝囊,下不了手,现在看来似乎是美德。
“你是个好人。能说说你的故事吗?”
“我的故事很简单:我的老婆和我是同学,结婚后各自有了外遇,就离婚了,有一个nv儿跟着她,我一个人在成都。”
“可以看看你的照片吗?”
“可以A,可是怎么让你看呢?”那时没有视频,数码相机也很少,QQ还没有文件传输功能。
“你发到我邮箱吧!”
回去后,我就翻箱倒柜地找,找出一张自认还过得去的照片。那时候的我还年轻帅气,额头还没有岁月留下的刻痕,眼睛也还清澈,眼袋还不曾垂下**除了浑身无法拍掉的土和俗,我还真人模狗样的。第二天,我跑到一家打字复印店,用他们的扫描仪扫描之后再用软盘拷到了网吧发到了白雪公主的邮箱。
晚上聊天的时候,白雪公主告诉了我她的一切。她住在距哈尔滨不远的一个城市,老公开了一家医院,很有钱,她于是不再上班,在家带5岁的儿子。
“你才25岁,儿子怎么就5岁了?你们早婚?:)”
“那是以前的资料,我今年27岁**”
“你们为什么吵架?他又为什么要摔电脑?”
“他那方面不行,又喜欢喝酒,我不理他,自己上自己的网,他就把电脑摔到楼下去了。”
原来如此。那天,我们聊到很晚,并互留了手机号码,我也想看她的照片,白雪公主答应过几天给我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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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的是一个包裹,里面除了照片还有一tao_yi_fu,一双鞋子。照片是一大张脸部的艺术照,很漂亮,虽然觉得有哪点不对,但当时我没仔细去想。_yi_fu鞋子应该是按我说给她的身高的比例买的,都是金利来的休闲装,鞋子刚好,_yi_fu稍微有点大。
_gan动之余,我拨通了白雪公主的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异常温柔的声音,把我的心溶化得一塌糊涂。她解释说,她看见我照片上穿的是西装,于是就买了这tao休闲的_yi_fu,没别的意思,是因为照片很大不好寄,就买几件_yi_fu,把照片放到装_yi_fu的箱子里。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点。礼尚往来,我于是给她买了条红色的羊绒围巾,理由是她的照片上脖子上围的是纱巾,北方围纱巾的时间太短了,羊绒围巾更实用,更温暖,这个理由很He理。
渐渐地,我和白雪公主之间有了某种默契,每天晚上我们都准时上网,聊到很晚还迟迟舍不得离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彼此的称呼也有了变化:她叫我燕子,我叫她“雪儿”,我们上网聊天,斗地主,时不时煲煲电话粥,我们同时有了某种牵挂,每次打电话时,我都有种枯木逢春的心跳。
爱情大师们说,要忘掉一段_gan情,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一段_gan情。这就好比一块荒芜了的土地,长满了杂草,你要除掉这些杂草,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给这里种上庄稼,不管是种瓜还是种豆。我很以为然。
我确信我已经爱上了雪儿。爱情的_gan觉有千万种,最容易判断的那一种就是思念,挥之不去的思念,你最爱的那个人一定是你最思念的那个人。我们在网上聊着一些看似意义重大实则漫无边际的废话,却聊了还想聊;我们在电话里彼此重复着对方10岁时就明白的常识比如天冷多穿_yi天热要喝水等貌似shen情实则无聊的话语,还经常_gan动得无语凝噎。我无数次拿出雪儿的照片,抱着照片入眠**我确信雪儿也爱我,或许雪儿可以离婚?那样我可以循着最初的设想,去遥远的哈尔滨,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在美梦的驱使下,我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第三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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