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付成说的最经典的一句话说是：中国有他_M的13亿人呢，骗的完嘛？

这句话是付成在一次酒后跟二吐露的真言，这时已经是他涉及“高科技产品”的推广领域几年后了，二不傻当然知道付成的钱来的很快很灰很黑，但“英雄都不问出路”，何况“英雄”的钱的来路呢？

人们现在早就笑贫不笑娼了，还敢笑通过智力和打各种擦边球赚了不少钱的付成吗？二总不能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花着人家的再说别人的钱来路不正吧？二既不羡慕付成更不妒忌他，因为物尽其用人各有志，这碗饭天生就是付成吃的，你让二去吃这碗饭他也吃不了。

聂卫平围棋下的再好，你让他跳水肯定是不行。

顺溜枪打的再准，你让他打炮和打飞机肯定不行。

小红的声音再嗲功夫再猛，你让她玩杂技也不行。

二有一次很委婉的问付成：你搞这行都几年了，咋还是有这么多客户呢？（你他_M的骗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上当受骗呢？）

“*，二，你有啥机八话就直说呗。”付成喝的有点高了，所以他酒后吐了真言：“中国有他_M的13亿人呢，骗的完嘛？”

二笑了笑没吭气了。

付成搞到如今有车有_F_有可观的存款这个地步，其实也不容易。

他最早就像前几年非常盛名的“老中医”一样在火车站汽车站前的电线杆上和公厕里贴小广告，而且要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人管，大街上除了扫马路的清洁工人就没别的人了。

他们的小广告最上面就是4个诱人的大字“致富信息”，下面就是正文，他们搞的第一个项目是“绿毛*”，广告上说的更诱人：“养殖绿毛*会让你尽早jin_ru万元户的行列”。然后大书特书绿毛*的医用价值和科技价值。。。。。。最后是“长期高价回收！”这几个字和他们的“PP”机号码。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万元户”和“PP”机绝对普通老百姓还算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所以这些贴在城里水泥电线杆上和城郊结He部的木头电线杆上小广告为付成带来了第一碗金（没桶多）。

当时他们很节俭，到那儿去都是骑自行车，自个带着水壶（军用的那种）和装浆糊的小桶，浆糊也是他们自个儿在家里用米汤慢慢在炉子上熬出来的。

有了第一碗金后，他们就从露天作业（刷广告）改成了办公室作业了（租_F_子），广告x质也从“老中医”改成了自费印制“致富信息快报“然后寄往全国各地（大城市和中等规模交通便利的城市也不寄）。

这些所谓的“致富信息报”他们自编自写的，上面全部都是他们所要推俏的产品，报纸是在一些私人印刷厂印制的，成本价大约为0。3元。接下来就是各种收信人的地址了，这也好办，当时有很多专门卖邮寄过的上面有有效地址的信封，价格一开始是0。5角，随着这个行业的状大和从业人员的增多，一个有地址的用过的信封Zhang到了0。8角，然后是一角，一角二分，最高峰时达到了一角五分。信封来源的渠道很广，废品收购点，甚至有的邮局nei部人员把别人寄的信直接就卖给了收购信封（地址）的人，因为一个信封上有收信人和寄信人两个有效的地址。

二有一次到付成的办公室玩（那时刚起步不久，还没有成立公司，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写信封装致富信息报再后再封口的地方），看到了几麻袋的旧信封，他当时还不明就理，问付成：你弄这么些旧信封干啥？二一开始以为付成在集邮，可平信上的普通邮票跟本就没有什么价值呀？只到付成的一席话才让他恍然大悟。

别看这些旧信封，这可是老子花了几千元卖来的，也许不多久它就会为我带来几万元，几十万无的收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