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三花肯定不能带回连队,这要是让连长看见,它能把三花整个吞下去,连_geng狗毛都不剩,同样的道理,给我们连的弟兄们看见,三花一样不会剩下一_geng骨头,只不过吃法略有不同,一个是生吞一个是分尸,总之,不论哪种吃法,跟我就没多大关系了,也许连长心好,我还能喝点狗r汤,我们连里那些兄弟,哼哼,大概能分给我一只狗眼珠。
所以三花不能回连队,回连队将尸骨无存,不能回连队那去哪呢?想来想去也只有老勒刀家了,老勒刀、小黛农,我,如果不幸的话再加上一个赵跃进,一共四个人,怎么着也够吃一顿的。想毕我低头看看三花,一条花不留丢的小土狗,身上脏的一塌糊涂,_geng本看不出来它原来是什么颜色,整条左前tui不翼而飞,看来应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因为三花用它的三条tui连跑带蹦,速度一点不慢,显然适应三条tui走路的方式已经很久了。我看着三花,脑中有一锅狗r汤迅速划过,zhui里又Zhang潮了,三花也抬头看看我,大概有种即将被炖汤的不祥预_gan,随即低下头,一声也不吭,就默默跟着我。
我一路躲躲闪闪,几乎没走大路,生怕碰上连里的知青,到了老勒刀家,小黛农正在门前喂_chicken_,赵跃进正在左右伺候,点头哈yao一脸小太监的贱像,毫无盖世高手的风范。我远远地喊:“老五!”老五吓一跳,转头一看是我,老脸上红光一闪,隔老远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小黛农一看是我,后面还跟着一条老瘸狗,跑过来就问:“是谁家的狗?哪来的?”
我笑着说:“是条流*狗,在边贸市场上差点被一帮四川人逮住,跑到我这来,我说是我的狗,叫它三花还答应,我就给领过来了,晚上吃狗r。”
老五也跑过来说:“咋叫三花,三花不是我的猪吗?”
我看看赵跃进说:“咋了?又不是你儿子的名字,你的猪可以叫三花,这狗就不能叫三花?我问你赵跃进,你不老老实实养猪,跑这干啥来了?”
老五zhui里一阵吱呜,说的啥谁也没听清。我也不想理他,就跟小黛农说:“先放你这,晚上我们过来吃。”
小黛农说行A,晚上来吧。
我说那我先回连里了,又问老五:“五哥,您老人家走不走A?”
赵跃进更加尴尬,连说:“我老人家也走也走,晚上再来。”
回去的路上我问赵跃进:“咋样了老五?拿下小黛农了没有A?”
老五离了小黛农,立马还阳了,又开始吹牛B:“那是,小黛农现在压_geng离不开我,天天屁颠屁颠到猪场找我,我都不愿意来,都是看着老勒刀的面子才勉强过来看看的。这小黛农,在我旁边转来转去跟个小丫鬟似的。”
我心想拉倒吧赵跃进,当我瞎子呢,谁围着谁转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了,还人家小黛农像丫鬟呢,我看你倒像个丫鬟,他_M的公丫鬟。我也不想说破,免得赵跃进老羞成怒跟我玩猴子偷桃,我们俩在岔路口分开,他回场部我回连队,我们心里念叨的都是一件事——炖狗r。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班长说班长A,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吃晚饭了,你把我那份吃了吧。班长正和玻璃汤呢,一听我这话差点把汤喷出来,连说:“好的好的,小赵侬哪能嘎好的啦,吓吓侬啦(小赵你怎么这么好,谢谢你A)。”我转身出了门,还听见班长在那念念有词,估计是跟毛主席他老人家祈祷我天天心情不好呢。
出了门我还特意停停走走左顾右盼了一下,以免有人跟踪我,直到确定左右确实无人,才一路飞奔到老勒刀家,远远的看到老勒刀家,我早已喜不自胜,心中默念“狗r狗r”,正念叨着,一个东西突然窜到我面前,着实把我吓一跳,我定眼一看,我*!这不是三花吗?冲着我摇头摆尾,丝毫没有要死的意思,我心想怎么回事这是?为什么三花还在这里?它应该在锅里才对A?为什么没人杀它?难道等它自杀不成?
我怀着满心疑虑进了老勒刀家的门,进门一看,赵跃进果然已经先期抵达,正在小黛农身边团团转,我进门就问:“三花咋还活着?不是应该进锅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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