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花卷头剃掉以后,换成了平头,可是效果也不见得好到哪去,虽然看上去不再像一颗花菜,但是怎么看怎么像劳改释放犯,原因自然还是出在铲子脸上,但是这样一来有一个好处,就是普通的小流氓看见我都离得远远的,那年头流氓可不少,大概是定义比较宽泛的原因——在街上冲姑娘吹几声口哨也算流氓。现在真正的流氓还真不多,大概是因为很多流氓有了其他的称谓,比如说变态、脑残、太监、版主等等,那时候没有这么多叫法,都叫流氓。
有关拿下苗苗的事,本来已经jin_ru了实质x阶段,但是被我自己搞砸了,以至于推后了一段时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准备拿下苗苗的前一段时间就做了很多铺垫,给了很多暗示,主要表达的意思是我不是好人,你要不离我远点出了事可别怪我。苗苗没什么大反应,好像意思说我倒要看看出啥事。我也就老实不客气,摸摸手摸摸脸,四周没人还敢亲一下,苗苗基本上以嗔怒为主,没看出翻脸的迹象。这种反应自然激发了我的贼胆,有了贼心也有了贼胆,再不做贼就只好做傻B了。于是我选了一个夏夜,选择夏天是我考虑好的,夏天_yi_fu少,挨挨蹭蹭的比较容易起反应,冬天_yi_fu多,neng起来也麻烦,我对nvxnei_yi结构又不是很了解,要是半天neng不下来,多破坏气氛A。最主要的是:我被《少nv的心》折腾的已经等不到冬天了。
那天晚上跟苗苗约会前我在澡堂子泡了仨钟头,先在大池子里泡,后来发现大池子里有人撒Niao,又跑去淋浴,最后都快水肿了才出来。我必须把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才能干坏事,否则,那什么*,要是进进出出的总有煤灰那还了得,指不定就把谁给磨破皮了呢。您说我考虑的够周全了吧?
我换上干净_yi_fu,甚至在平头上也抹了些发油(那时候没有摩丝,都是发油),以使自己看上去亮堂一些。出门的时候赵四清夸了我一句,说六哥你像一辆崭新的凤凰二八自行车。我妹妹不太会夸人,但是意思我明白,那时候可不是谁家都有二八自行车的。
苗苗穿着我买给她的连_yi裙,蝴蝶一样从家里飞出来,看得我口水都下来了,我这个毛病是因为zhui馋落下的,看见什么好东西都留哈喇子。苗苗飞到我跟前说:“铲铲,咱们干啥去?”我老脸一红,说:“别叫铲铲,还是叫铲子吧。咱们上公园转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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