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在日本看漫天樱花,樱花真的很美,以前大学的时候也在公园看过几多,只是太少不成气候,像这样漫天漫地的樱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自然是格外高兴。值得说看樱花是日本很隆重的节日(日语叫お花見),お花見的时候日本女孩子都会穿上传统正装和服,手持扇子,脚蹬木屐,一个个打扮得真的很漂亮,这种景象原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财富,现在却只能在日本才看的到。在深感日本社会把传统和现代结合得如此完美的同时,也无奈于我们伟大的D用一个在自己国家里站不住脚的主义无情的扫荡了我们国家几千年来的民族文化精髓,我们不再崇拜孔子和秦皇汉武却要去崇拜marks和列宁,我们不再坚信仁,义,忠,信,却信奉钱,权,荣,华,顿时心生不少失落,然而此时的情景容不得我感叹那么多,耳边的满地欢声笑语,顿时扫去我心里些许的阴霾。于是便和朋友边走边看,并且拍照留念…假如大家以后要来日本旅游,强烈建议在樱花开放的时候来看看,作为日本的国花,确有其难以抵挡的魅力,漫天的樱花把整个日本岛装饰的如同人间仙境。那天多次感叹如此美丽国土竟会养育内心如此凶险的一个民族。
几天有点累,暂时更新这么点吧,并且发上几张樱花照片给大家解除眼睛疲劳…
从朋友那边回来以后,第二天还是星期天,那天早上我一直睡到12点,起床后发现天气亦是出奇好的,微风习习,万里无云的天空看起来平坦得有如方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脚尖的飞机场,总之那天心情就是不错,于是便打电话给方佳,问她有没有出门的欲望。方佳说她同学还在那边玩,不好意思出门啊,我说搞个番茄,把你朋友撵走或者叫她一起过来吧,还加了一句说你是不是有大姨妈?她说这几天真的是不方便,她同学很远过来的,难得来一次,所以多玩了几天,既然你这么坚决想见老娘,我和她一起过去吧,我们三个人去公园看樱花怎么样!她的提议看起来没有明细的漏洞,于是我便答应了。
几十分钟后,方佳终于和她那个同学出现在车站,于是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严重阻碍我的*生活的第三者,长相倒是很一般,可是穿着很时髦,一身上下都是牌子,还挎个中年女人款式的LV,加上那盛气凌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国内那位蛀虫家的的大小姐。话说回来那眼神再怎么厉害与我没有任何的鸟关系,因为我只关心她的三围比例是不是像方佳一样会奇迹般的出现无穷大的情况,看来还是小时候营养好,那小妮子发育不错,自上而下的比例大概是2比1比2,标准的s型。当下便开始眼冒青光,双耳发热,那情形如同西门庆见了潘金莲…也如同蜘蛛精遇见了唐僧。于是我便赶紧凑上去,拿出一张我昨天晚上打飞机不小心之后不小心塞在裤袋里的皱得像我的丨内丨裤一样的纸递过去,由于我过于专注,丝毫都没有主意到旁边方佳那像鲁智深看见蒋门神一样的眼神。等那小妮子接受那张纸我才开始纳闷怎么我的裤袋里会有一张纸,平常我都是赛个套子的??看来老天爷也是待我不错。不过方佳也不能怠慢,可是我口袋里已经没有纸了,于是我只好把刚买的新裤子的白色的口袋顺势撕了下来递给她,方佳这次笑了,她笑了我摸我的裤子哭了…
于是便一起去公园再来一次お花見,我昨日刚看过自然兴致不高,因为相比起来樱花,方佳同学的s走路划出的弧线的我更有吸引力,我想了无数遍她的底裤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她的胸围是什么尺寸的,同时我也很想报复她那贪官老爸,心想那老贪官不知道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我怎么得也得给你个老贪官教育一句;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想的那么好,方佳那同学为人显得很谨慎,估计也是贪官从小教育的严格,居然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势,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电灯泡始终高照并且非常晃眼,我也只得作罢。那天方佳在暗地里掐了我无数下,那疼痛感那天之后一直是余痛绕骨,三日不绝!
但是那天我仍然是很幸运的打听到了她同学的不少底细,姓柳名雨寒,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甚觉优美,柳雨寒,看来她爹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个有风情的种,北方某地,父母都是在国税局上班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出生于典型的蛀虫家庭!并且我趁方佳去上厕所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问到她的电话号码,她其实并没有告诉我电话号码,而是我说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看看,我发现你的电话很像我们公司一个老男人用的,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没有眼光,果然,她两眼冒青烟的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扔给了我…
那天回来之后我也是很累,连续两天徒步看樱花,我的脚底板真的有点吃不消,痛得要死,话说本人脚底板是传说中的鸭脚板形状,极度不善于长途奔袭,所以那个周末我累得要死,不单身体累,连小弟弟都是由平常的Hitachi(日立公司)跳槽到了Panasonic(松下公司),并且那天晚上我甚至在梦中都没有怎么进入过Lenovo(联想集团)…只是梦中惊鸿一瞥似的出现了柳雨寒那很sex的双子大厦,只可惜实在是疲劳过度,小弟弟一直是轻度的microsoft 状态。
生活中你唯一能把握的东西,就是一直尽心尽力跟你的小弟弟。所以很偶然的,那年的四月份,公司不声不响的建成了新的单身宿舍楼,我们原来那地方的很多单身汉都需要乔迁新居,很不幸的我也抽到一签。于是在5月的某日,我需要搬离那个住了不到一年的山村,迁入了公司的单身宿舍所在附近的最繁华的一个小镇里面,那次搬家其实我比较痛苦,因为那意味着我离方佳远了很多,我即将远离了我亲密的战友。
记得我打电话告诉她说我说我要搬走了,她也很失落,想想自来日本那天前,我就是最熟悉她的战友,她身体的每个细胞沾有我手心的汗和我的牙垢,所以在她心里,我想我不只是一个亲密的战友,而是一个在她心里走过一段不小距离的纯爷们,然而现实由不得我们作出什么选择,该走的还是要走,在一个细雨飘零的天,方佳很忧郁的来到我住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帮我整理东西,看小姑娘那失落的样子其实我也蛮失落的,于是那天情不自禁的抱住她,之后我们打开已经打包好的被子…然后折上…然后再拆开…然后再折上…一直到日暮西山,我不但局部神经麻丨醉丨,甚至由于局部充血我的脸也变得很白。于是她不得不含泪送战友,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声. 路漫漫,雾茫茫. 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战友, 当心夜半北风寒, 一路多保重 ...自从分别那天开始,我和方佳的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由开始的一个月2次到两个月都难得有一次,一直到现在为止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不记得了,方佳真的姓方???囧!
那年搬进新居后的日子,照旧是和遇见方佳以前那样,悠悠的过,白天忙鸟事,晚上鸟忙事。由于我进公司已经快一年的时间,由最开始的只是负责课内的夹具和工具以及辅助设备之类的预算不大的设计,(每天去工场里面转转,给一些老设备安装传感器或者设计更换一些容易磨损的零件),那年五月开始木哥慢慢开始交给我一些比较大的设计任务,并且经常带我去现场并且亲身指导我的工作,其中最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无疑是一台比较老化的熔接设备的稼动率改进。
木哥告诉我,那台设备是从公司从toyota集团里面独立出来伊始就存在,算来的话年龄差不多已经跟我老爹差不多了,但是老当益壮,每天的稼动率仍旧能达到6成左右,但是那年某日部长在某会议上号召大家努力一年,提出了将现在的产品全球市场占有率从现状的8%提高到10%的艰巨任务,于是6成左右的稼动率已经不再满足要求,然而机器实在太老,光是两班倒的加工时间显然无法满足生产效率的要求,自然而然的需要对它进行大的手术,这个任务便由课长交给小田组长,并且他交代安排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