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A,电话说话不方便,长话短说罢,你一人在外出差,凡事要注意影响,行为要检点。”
我一听火了:指导员,请你说明白点,我怎么不检点?
指导员说:我只是提醒你,没有不检点,更好嘛,不说了,再见。
当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反复琢磨指导员的意思,认为他的提醒,极大的可能还是源于这张照片。我分析了一阵,是谁偷拍的照片?他想达到什么目的?但想来想去,理不出头绪来。
大约半个月后,设计部的一个工人从青岛疗养院回京,和我住在一个_F_间。
“你是二分厂的?”他很健谈:“嗨,你们二分厂,在疗养院可出名了。”
“怎么回事?”
“有一个二分厂去疗养的,好像姓杜吧,男的,每天夜里把被子掀开,褪下ku头,把那玩意露出来,装睡觉,nv护士来了,都是年轻nv孩,见那玩意硬梆梆,直戳戳地竖在那里,有些害羞,赶快走了,走后想了想,照料疗养员是她们的责任A,不穿ku子,不盖被子,受凉了怎么办?于是,又叫了一个护士,两人费了不少劲,给他把ku头拉上,把被子盖好了,可谁知道,护士刚走,他又neng了,三番五次地让护士给他弄,护士知道他是故意T戏,故意发坏,于是拿着一把镊子,对着那玩意,轻轻一捏,那人痛得一声大叫,把全室惊醒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那人见护士拿着一把镊子对着他,惊慌地问道。
“不正常的东西,就需要处理一下。”护士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谢谢,正常了,正常了。”那人拉过被子盖住body,连声说。
他说,二分厂还有一个nv的,也出了点事。我问:她姓什么?出了什么事?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叫他,他便匆匆走了。
三十六“挟持”领导
送走小谭以后,我想找林谈谈,可她已经回221了。
就在我为这事苦闷的时候,江来了。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一向他说了,也说了“长城谈话”的nei容,江沉默了好久,从表情看,他很痛苦。
“江,我和林的关系,和以前一样,只是朋友,请你相信我。”我怕他又产生误会,赶紧声明。
“你A,就是个傻瓜。林看上你了!”
“这不可能。她要求的三种_gan情,我只有一条靠点边,而你,有两条,她亲口说的。”我已经说过一遍了,又重复一遍。
“在她看来,你那一条顶我若干条。”
江说完又沉默了。他是一个喜欢痛快的人,从来有啥说啥,但这次却有点反常。
“魏,”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只要她高兴就行。我退出来吧,免得大家都难受。”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nv朋友,小谭——和我快结婚了。”
“魏,我一直想对你说,但又不敢说,今天话说到这份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观点了,你和小谭本来就不He适,不是说她人不漂亮,她的漂亮,整个二分厂没有人否认,但是,除了这一条,还有什么?文化程度,初中,初中不要紧,爱学习也行,可她呢?她整天想的是什么?你整天想的是什么?鸠山说的,两gu道上跑的车,没有共同语言嘛。你和林就不一样了,你们可以说是天生的一对,爱好、情趣、人品、志向,多相似A。其实,你们会相爱,我一直有预_gan,但我太爱她了,我有幻想——”江说不下去了,他的眼睛红了。
“江,你别胡思乱想。林多次说过,她终生不会忘记你。”
“是A,她的确说过,而且不止一次。”江抬起头,擦了一下眼睛,“表面上看,是对我说的,实际上,是想通过我,说给你听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是她的一番苦心,难道你真得听不出来吗?”
“你别想的那么复杂,我也不会离开小谭,王老的夫人是文盲,他们不也生活得很好吗?”
那天谈话后,江郁闷了好几天,像是被霜打的茄子,直到他接到通知,去部里汇报工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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