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然的用力,她的脸Zhang得通红,她指着我的鼻子,连珠炮似的:“看你稳坐泰山跟个没事人似的,其实心里早巴不得我出事了是吧?出了这样的事就能成全你跟那个狐狸j是吧?你不想继续跟我好你明说A,何必这么虚伪呢?整天表面一tao,背后一tao,你就不嫌累吗?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没有看透你这个伪君子,大骗子**”
我和谭的接触快一年了,一直是平安无事,相敬如宾。她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x格温柔,知道的事也不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让人_gan到很亲切。今天的表现,简直像换了个人,而且,她不反思自己,还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好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让我_gan到非常气愤。
“你说谁是伪君子?谁是狐狸j?”我强压怒火,质问她。
“你是伪君子,林是狐狸j!”谭的口气咄咄B人:“你和林到底是啥关系,整天不是逛公园,就是逛长城,再不然,就是在宿舍里鬼混,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整天在公园的长椅上搂搂抱抱,跑到小树林里又亲又啃——你当我不知道?”谭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她把头扭向门口,声音中带着冷笑:“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脚踩两只船,道德败坏;一个净勾搭别人的男人,死不要脸!真是绝配A,天生的一对!”
我本来是不想和她吵架的,她的心情不好,有怒气怨气,要发泄,自然只能和自己最熟悉的人发泄,我可以忍耐,但是,她把矛头对准了林,而且造谣生事,让我觉得她不仅不通情理,更有些胡搅蛮缠了。
“你疯了?你骂我可以,把人家小林扯进来干嘛?”
“怎么,心疼了,动了你的心肝宝贝了?我偏要说,她就是个婊子,臭婊子!”
“啪”,我给了她一个耳光。也许是在气头上,我这一巴掌很有力量,把谭打了个趔趄,摔倒在_On the bed_。
顷刻间,她的脸上就浮现出了红红的手指印。
我和她交往以来,这是第一次动手打她,也是最后一次。看到她被打的样子,我立刻后悔了,心如刀绞一般,正要去拉她,她却自己站了起来,一边整理着_yi_fu,一边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好了,很好。”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平静了下来。给我的_gan觉,就是她刚才被鬼附了,疯了,我一巴掌,把鬼赶走了,她又正常了。她走过来,像过去一样,翘起脚尖,帮我拉拉_yi_fu领子,又用手指拢了拢我的头发。
“魏,别生我的气,我是瞎说的。我真要走了,以后你多保重。”
我跟着她一直走到她的宿舍楼(我住38号楼,她住42号楼,隔着不远),我们走得很慢,一路无言,只有草原凄厉的风声在耳畔回响。
她在分别时,说了一句:
“如果开我的批判会,你别来。”
后来,她再没有找过我,批判会也没有开。我也去找过她,但她拒绝见我。她有一个亲戚,好像是表哥吧,在总厂工会工作,对我讲了一些情况。
他说,那个人是分厂工会的干事,姓丁。小谭的美貌是有名的,他早就在打小谭的主意,不断用些小手段,和小谭拉关系,但小谭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后来和你肯定了关系,干脆不理他了。有一次,丁到北京出差,看到了你和林一起吃饭,有说有笑,_gan到机会到了,就盯梢你们,并拍摄了一些照片。
我知道,因为保密原因,九院的职工一般都没有相机,但工会有一台相机,用来拍摄一些群众文体活动场面,做宣传用。丁利用他的职务之便,借来了这台相机。
丁听说小谭要去疗养,也申请了个指标,并在出发前夕把照片给了谭。谭虽然心情不爽快,但也没有当回事,毕竟我们交往快一年了,她比较了解我的为人,知道我不会朝三慕四。
后来,他们到了青岛,住在一个楼上,在一个食堂吃饭,谭和丁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丁不断地渲染我和林的“风流轶事”,又不失时机地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我和林的事被他说得有鼻子有眼,谭渐渐地动摇了,相信了,心情十分郁闷。疗养院是个什么地方?百无聊赖,美景醉人,吃了玩,玩了吃,在丁的诱惑下,有一天,谭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的,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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