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底片要在暗室里进行。因为底片太敏_gan,红灯也不能开,一团漆黑。马老师安排我和黄担任这项任务,每人拉住胶卷的一端,浸没在显影ye盘子里,一个人松,一个人卷,当两人的手接触时,说明胶卷放到头了,然后再向后倒,刚才松的变卷,卷的变松,如此反复多次,直到显影完成(一般五分钟左右)。
让我和一个nv孩在暗室里单独相处,而且靠的如此之近,还要接触她的手,这让我很激动,也很紧张。
那时候已经是高中生了,男nv之间的事情已经知道一些。当然,很多是来源于道听途说的片言只语,很不科学,也不准确。有一个同学好像“万事通”,没有不明白的。有一次我问他,男人的生*器为什么会发黑,他说夏天在河里_have a bath_晒的。我还问他,一般来说,男人caJin_qu多久才能拔出来?他说至少要1小时,有时候可能要一宿,拔得早了会生病。他的话让我很是忧虑了一阵子。
当她的手第一次碰到我的手,我又惊又怕,手指颤抖,像触电一样。
当我和她完成任务,走出暗室的时候,我的头上有些冒汗了,转过脸看她时,脸红红的,也很不自然。
在高中时,我和黄还参加了校宣传队,在校nei外演出过多次。有一个舞蹈叫“采茶”,四个男生和四个nv生身穿民族_fu装He舞,颇受欢迎。记得我有一句台词是“大姐,你看我的汗”,就是对黄说的。排练的时候,每次我说这句话,她都笑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是联想到了暗室的一幕。
四十我和小谭
黄出身于书香门第,祖上当过大官,即墨历史上有“周黄蓝杨郭”五大家族,他家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我对她有一种心动的_gan觉,从一上高中就开始了,但从来没有表白过。
每次见到她,我总是心跳的厉害,她走了,却又怅然若失,希望她能回来。
有时候,在路上远远地看到她来了,我总想引起她的注意,假如附近有一棵树,我会猛地跳起来,扯下几片叶子,显示一下自己的弹跳力;假如大家在唱歌,她在场,我会特别卖力,希望她能听到我的“男高音”。
当然,我的努力确实xi引了她的目光,她会说:“是你A,大娃娃。”
“大娃娃”是她送给我的绰号,兴趣小组有一张照片,由于取景位置不对,我的头部显得特别大。三年过去了,我的偶像——黄,也就消失了。
上大学的五年,没有nv同学引起我的注意。实际上,我学的专业——开始是低温物理,后转到了理论物理——太冷僻了,都是男同学,唯一的nv同学,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琴”,大家称她为“小提琴”,D着一副高倍数眼镜,个子很矮,形象也不是很漂亮。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有一次,在济南的高中同学在大明湖聚会,我居然看到了黄,这是我毕业后和她仅有的一次聚会。几年不见,她出落得更漂亮了,见了她,我还是很激动,心跳的厉害,甚至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她倒无所谓似的,叫了一声“大娃娃”,过来和我握手,盯着我看了一阵,说:“你瘦了,可是更有j神了,怎么样,在哪个学校?”
我的心立刻冰凉:连我在哪儿她都不知道,可见,我在她的心目中占有多大的位置了。
有了唐老师和黄作为参照物,到了221后,看到了不少nv子,但是,没有一个引起我的心动。
我和小谭的恋爱一开始就并不顺利,我们交往三个月后,小谭提出要见见她的父M_,我其实还在犹豫,迟到也是这种情绪的表现。犹豫的原因不在于她的外貌,也不在于她的x格为人,主要在于没有心动的_gan觉。
我对自己说:难道就这样和她过一辈子吗?
但是,年龄的不断增大、选择空间的不断*小,来自社会的压力,使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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