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主任、郑主任,还有部办公室的韩主任,在会议室接待了他们,郑主任简单介绍了情况。谢老伯听说nv儿出事了,牺牲了,先是“唉”了一声。
“这孩子的命咋这么苦A,才刚刚结婚几天,怎么就——”说未说完,老泪纵横。
但他很快就抬起头来,擦擦眼,站直身子说:“首长放心,我们能挺得住。”
谢伯M_听了,却把脸转过去,对着会议室的墙,嗷嗷地哭个不停,老伯拉她的_yi_fu,想制止她,但没有效果。
谢伯M_看上去比较秀气,特别是脸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和谢像极了。由于年龄和劳作的缘故,她的头上已有缕缕白发,眼角也添了条条皱纹。我们看不到她的脸,但从她不断耸动的肩头,微微颤抖的身躯,可以明确地判断,这位M_亲正处于极大的痛苦状态中。
“别哭,别哭,孩子他_M,别让首长笑话咱。”谢老伯不断劝她。
谢伯M_的哭声渐渐减弱了。
“首长,主席不是说过吗,要奋斗就得有牺牲,孩子上高中,上大学,就是国家供养的,她是我们的孩子不假,但也是国家的人,国家需要她干什么,就应该干什么,国家需要她牺牲,就应该牺牲,孩子为了国家而死,死在岗位上,是值得的!是光荣的!”
谢老伯慷慨而言,说的话很质朴,很真诚,我们都_gan动了,本来大家想说几句话,劝他们节哀顺便,但看来没有必要了。
“谢老伯,”钱主任恳切地说:“我们工作没有做好,没有照顾好你的nv儿,让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给你们带来了最大的痛苦,我代表单位,向你们表示shenshen的歉意。”
“这说哪儿话?”谢老伯说:“不要说你们这儿,就是我们伊春林场的伐木队,哪年不死几个人?孩子毕业时,本来可以留在哈尔滨的,但她告诉我,这工作很重要,也很危险,但她不怕,就来了。孩子有志气,不怕牺牲,我们当时就支持了她,我们不后悔。”
韩主任拿出一个挺厚的大纸包来,里面是抚恤金(后来我得知,是一万三千多块钱)。
“这是抚恤金,请您老人家收下。”韩主任把纸包递给谢老伯。
“不,不,首长,我们绝对不能要钱。”谢老伯急忙推辞:“那样的话,孩子的死,在我们的心里,_gan觉就不一样了。”
韩主任解释说:“谢老伯,这是国家的规定,您老还是收下吧。要不,我们也很为难A!”
谢老伯听了韩主任的话,腾地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韩主任:
“你什么意思?非让我收钱不可?我们来,是来要钱的吗?你们给我钱,是买我孩子的命吗?我问你,我的孩子一条命,就值这么点钱?说实话,要是买命,你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干,我不要钱,我要我的nv儿!”
我见状,赶忙过去扶着他,让他坐下,并给韩主任使了个眼色,韩主任把钱收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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