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钱的坦白
听说郭秘书要交代问题,严很高兴,让我作好记录。
“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自己这几年有哪些错误,终于想起来了。”
郭的爱人在nei地,两地分居,他交代的问题是,住在单身宿舍,晚上睡不着觉,和单身舍友议论过nv人的事情。
“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有一次,大家议论nv人胖好,还是瘦好,我说当然胖好,男人趴在上面,就像趴在海绵垫子上,晃晃悠悠地,那多舒_fuA。”
“继续说。”严说。
“就想起了这一条。”郭说:“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享乐思想,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资产阶级低级趣味——”
“行了!别乱上纲了,你想蒙混过关,是不是?”严厉声说:“你和钱的组织联系呢,为什么不说?”
“我们就是工作联系,没有别的组织关系。”郭小声说。
“行,你不说就不说。魏,你回到组里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
那天晚上,徐来了,挺神秘地问我:你今天参加专案组和郭的谈话了?
我说:是A,就在你们家。
徐说:我家里那个方凳怎么碎了?凳子tui断了好几_geng,郭是不是挨打了?
我说:不知道,我呆了一小会,他们让我先走了。
徐说:唉,这帮二代表,下手真狠A。
徐突然说:“魏,有件事想求你。”
我说:“还用求吗?你说就是了。”
徐说:“吕已经怀孕了,我如果被隔离审查,请你适当地帮帮她。我知道,这样会给你带来麻烦,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会隔离审查?”我有些奇怪:“现在,都是跟钱主任有关的——”
“有这个苗头,我和张,夺过权,还组织过武斗。二代表已经暗示过了。”
“行。”我说:“只要我不隔离,你放心就是了。”
第二天,严又叫我参加对郭的“谈话”,这次选择的地点是在营_F_北面的小树林里。
郭的tui和*部显然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脸上一点伤没有。
严继续问郭:你什么时候,参加了钱在二分厂的特务组织?宣誓了没有?搞了哪些破坏活动?
郭摇摇头,予以否认。
严问了一阵,没有效果,就让郭低头弯yao,没有命令不许直起yao来。
这时,有一个“二代表”在远处喊严回去。严对我说:“你看着他,他要是不想交代,就永远这样,不准他站起来。”
“行,我给你看着。”我说。
严走后,郭就看了我一眼,慢慢直起yao来,脸上已被汗水流满,疲惫不堪。
“郭,昨天他们打你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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