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说句老实话,钱主任一死,我也害怕了,他们连钱主任都敢打死,像我这样的,他们还有什么顾忌?还不像捏死个蚂蚁?我死了不要紧,还有老婆孩子,你A,估计也快Jin_qu了,多想想自己吧。”
韩书记一贯以敢于直言著称,但这一次,我发现他也变了。
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我想,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有所T整,有所变化的,即使你心里不愿意这样做。
也可能,伟大的人物不这样。但我们都是凡夫俗子。
有一次,金又把米的孩子关到门外去了,孩子大哭起来,米要出去,金就是不准。
“现在是揭发问题时间,谁都不许动。”金厉声说。
“孩子哭了,我得看看去。”米说。
“孩子哭几声怕什么?别太娇气了。”
孩子连续哭着,米焦躁不安,眼里han_zhao泪花。
孩子突然没有声音了。
米大惊,向门外跑去,却被金一把拉住。米极力挣扎,但金力气大,挣neng不开。
金的行动引起了众怒。
全班的人站起来,不约而同向门外跑去,抱起了孩子,又是拍打又是吆喝,终于使孩子恢复了正常。
回来的时候,大家对金怒目相视,金自知理亏,也没有再说什么。
从那天后,金对米M_nv的_N_待有所收敛。
一二四林没有死
一天傍晚,刘大夫告诉我,他有一次在赵营长那里,看到一封寄给我的信,是从上海寄来的,他估计是鸭子——吕写的,问我收到没有,吕的body怎么样?
我赶紧去找,班里、排里、连里,都找了,却没有人见到。
_geng据“八不准”要求,我们不能向外写信,外面来的信,一律拆开检查,如无不妥,可以交给本人。
看来,这封信是有“问题”的。
写信者,可能x最大的就是鸭子了,我想,她的信应该有两方面nei容,一是自己的情况,二是林父的情况,这些nei容有什么问题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问题严重了,疑点太多,又太“狡猾”,不能让我得到外界的任何信息。
我必须解开这个谜团。
我找到陈,让她设法和“鸭子”联系一下,据我所知,陈目前的对外通信尚未被封锁,虽然都要审查,但还算正常。
大约半个月后,陈收到了鸭子的回信。
信是“鸭子”吕从上海家里寄来的,从开头的称呼看,她是写给陈的。信中前半部分写了她回家后的body情况,后边谈了她在上海受我的委托,看望林父的情况。
吕到复旦大学看望林父时,开门的是一个nv士。
“你好,你找谁?”那位nv士说。
“我是九院二生部的,一个朋友托我来看看林先生。”
那位nv士听了,有些紧张,说了句“你等一下”,赶紧回去把一扇门关上了。就在那一瞬间,鸭子看到那间屋nei,有一个面容极其憔悴的人,特别像林,坐在_On the bed_。但是,因为只是一瞥,没有看得清楚。
那位nv士把鸭子让进客厅,林父也从书_F_出来了。
林父看上去很忧伤的样子,面容有些疲倦。
吕把我以前写给林父的信,还有装着钱的信封,统统交给了林父。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