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父亲来过信,说谢的妹妹,很想到九院工作,还要一定要嫁给我。这丫头,不是胡闹吗?”江满面愁容说。
“那好A!亲上加亲,有什么为难的?”我说。
“你别胡扯。”江说:“她在我心里,就和亲妹妹一样,我怎么能娶妹妹为Q呢?”
“怎么不行?你们并不是亲兄妹。”我说。
“绝对不行。我对她,没有那种_gan情。说实话,我和她也聊过,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们年龄差距也太大了,不般配,有代沟。你开完会回来,帮我劝劝她,让她赶快回去。”江断然说。
这时,谢从车窗探出头,对江做了个鬼脸,大声喊道:
“嗨,姐夫,快上来,我有话给你说。”
江眉头皱起来,说:“看见了吧,就这水平。除了模样,哪一点像她姐姐?”
“你也别老和她姐姐比,一人一个脾气,人家也是大学生A。”我说。
“工农兵牌的,也算大学生?”江有些不屑。
一七yi_ye访九所
在院部开会期间,遇到了一所的苏,他奉命到扬州出差,到院部办理一个手续。我开完会,正回招待所,在门口相遇了。
苏一见我,激动了,来了个外国人的礼节——拥抱。拥抱后,我们相互对视了一阵。苏有点发福,人却j神焕发。
“A呀,魏,真想你A,从西宁分手,有两年了吧?你瘦了。”苏说
“是A,你们都好吗?”我也有些激动:“你可有点胖了。”
“那是A,在北京待了两年,从小谭怀孕,一直到生下来,全在北京,家里条件好,有保姆伺候着,我也吃了不少好东西。”
“祝贺你们A,男孩,nv孩?”
“nv孩,长的很漂亮,像小谭。”苏说:“你结婚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
苏拍拍我的肩,说:“是A,理解你,不要说你了,就是我和谭,一想起林来,还是要流泪的。不过,生活还要继续,你也不能老是沉缅在痛苦中A!”
“不说这个了。你的脑震*,没留下后遗症吧?”我说:“为了我,让你受苦了,想起来,很对不起你。”
当年,我逃走后,苏受了牵连,被隔离审查,专案组审讯他,要他交代我的去向,苏坚决不说,专案人员拿起一把煤铲子,朝苏的头上,砸了一铲子,苏当时就昏迷过去,醒过来后,呕吐的厉害,刘大夫诊断为脑震*。
“别说这个,你能见到林,我就是死了,也愿意。”苏说:“魏,你逃走后,我真担心A,几天几夜,没睡好觉,老做噩梦,怕你路上出事,或者,又被捉回来。当时的气氛,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
“对了,你的那位朋友,值班员,他还好吗?我得谢谢他。”
“很好,也在一所,是我的组长。”苏说:“对了,你还记得那个D老头吗?烧开水的。”
“怎么不记得?我还给他改了炉灶呢!”我说:“他,现在哪儿?”
“他厉害了,五所的副所长了。”苏说:“哪一天找找他,让他请客,你当年要是不给他改炉灶,他非累死不可。”
我们一起笑起来。
那天晚上,广场放电影《春苗》,大人孩子,都拿着小板凳,涌向广场。
苏来到我的宿舍,看我躺在_On the bed_看书,问我:“怎么不看电影?”
“不就是马尾巴的功能(该电影有这样一句话,讽刺教授的)?算了,不想看。”
苏说:“走,我领你串个门。”
“谁?”我问。
“冯,理论部的,你也认识嘛。好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活着。”苏说。
“理论部不是在北京吗?”我问苏。
“那是老黄历了,林彪一声令下,都搬到四川来了,听说就在院部附近——曹家沟,咱们看看他去。”
“算了,别折腾了。”我反对说:“以后再说吧。这儿不比草原,都是大山沟,迷了路,就麻烦了,再遇到几只恶狼——你可是当爸爸的人了。”
“不行,今天非去不可!”
看来,苏又恢复了他的自信,说起话劲头十足:“恶狼算什么?二赵,他_M的,比老虎都厉害,也没有把老子怎么样!”
沿斜坡上去,长卿山有一个山口,一条公路从山口通过。
走不远,是三岔路口。遇到一个散步的九院职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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