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又喊道:“我要疯!”然后,她把卧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有一种快意萦绕在心头。呵呵,好戏在后头。于是,我就去了卫生间,我要好好洗洗,等着你这死妮子求我。我想,她那么的焦渴难耐,我顺水推舟的也做一回好人好事吧。
我洗澡回来,看到她在微信上气愤地问:“你这混蛋,告诉我你是谁?”
我回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鞋业公司网站的图片新闻专栏里有好多空缺的地方那。”
她说:“你无耻!你混蛋!”
我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又写到:“我要睡觉了,明天见。贱贱哒!”
她气急败坏:“你如果敢发到网站上,我就找人杀了你!”
我不说话,她又写到:“好人,求你了。我还是个姑娘家,你不要毁了我。”
我还是不说话。她又写到:“只要你把视频删掉,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写了“贱贱哒”三个字发给了她。然后,我就真的满怀期待的睡觉了。我知道,一切都需要姨妈上班后再说。我也正好趁这段时间折磨一下她,以报这些天她给我的耻辱。
姨妈刚走,我的手机就响了。我刚要接听,发现表姐已经循着铃声推开门站到了我的床前。她低眉顺眼,柔声说:“表弟,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她穿着睡衣,头发蓬松,脸色憔悴,一看就是被折磨的到现在也没有合眼。从来到这里后,她还没有叫过我一声表弟,也没有这么柔声细语地跟我说过话,我倒觉得不太自然起来。可是,想到她在求我,我就坐了起来,说:“我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是,都答应。”她又往床前凑了凑,呼出的气都吹到了我的脸上,我顿觉全身热辣辣的。
我惊喜而又激动,几乎都要手舞足蹈起来。于是,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她顺势用头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胸膛,我没有丝毫的防备,便倒在了床上。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就把我扔在床上的手机抢了过去,然后快速的跑回她的房间插上了门。
我知道这下完了,等她把视频删除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干脆就不动了,蜷缩在床上等着她的狂风暴雨吧。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那表情跟刚才简直是天上地下。她冷笑道:“你个贱人,简直是贱到家了。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果然是你!现在我都已经删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要把手机摔在你的面前,看你再干那流氓的事!”说着,把手机举过了头顶。
我一看不好,哀求道:“表姐,这手机可是俺爹卖了五百斤小麦换来的,反正你已经把视频删了,就把手机还给俺吧!”
她又狠狠地说:“不行!这手机是罪魁,你是祸首。我先把罪魁摔了,再慢慢地收拾你这祸首!”
就在她要摔在地上的刹那,我从床上一下子跳起来,直接扑了过去。她毫无还手之力地仰面躺了下去,我也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我夺过手机,手却触碰到了她突着的酥软。我脑袋嗡了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里。于是,我不顾一切起来。
她挣扎了一会儿,可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怎么能抵挡住正值血气方刚的我?很快她就老实了。然后,有气无力地恳求我:“表弟,放过我吧。”
我坐在她的腿上,说:“是你诱惑了我,是你挑逗了我!再说,看你也很需要,我就当是做回好人好事吧。”于是,我附下了身子。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木头一样的躺着,而且,眼里还流出了串串的泪珠。我全身在冷缩,慢慢地,有些索然无味的站了起来。
原来,她需要的是那玩具。她起来,平静的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重新躺在床上,我无比的后悔起来。刚才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只要我愿意,她高傲的身躯早就支离破碎了。从此,我就会代替她的玩具,而且随叫随到。只要她舒服了,一定不会跟我那么凶了。唉,真是坐失良机啊。
手机响了,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以为是表姐又要找我的事,一看不是,是刘璇,她亲切的声音传来:“小万啊,我在医院等你那,你咋还没有过来?”
我一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答应了人家,就应该信守诺言努力去做的。都怨表姐,折腾的我一宿没合眼,可是,这一睡就又过点了。于是,我连忙答应:“我马上就到。”
我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刘璇正在门诊处等我。她一见我,就拉着我的胳膊往里走。我抬头一看,怎么来到了妇产科?我想人家是女的,来妇产科看病也正常。
我稀里糊涂的被她拉进了一个门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大夫问她:“你男朋友来了?”
大夫看了看我:“来,小伙子,签字吧。”
我犹豫着,刘璇递给我一支笔:“小万,在这签。”我只好接过笔,写上了我的名字。
那大夫又说:“这种手术做多了会影响将来生育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太不知道珍惜自己了。”
刘璇又把我拉到走廊里,让我坐在长凳上,说:“小万,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蹬蹬蹬的朝着手术室走去,我一头雾水的傻坐着。不过,我也感觉到了什么,她这是让我陪她来打胎的。冯军不是说她男朋友够一个排吗,怎么怀孕了也没有一个来陪她的呢?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她一出来我就完成任务了,立即走人。
大约一个多小时,刘璇回来了,她面色蜡黄,走路踉跄,憔悴不堪的样子。她坐在我身边,说:“谢谢你。你走吧。”
我看她这个样子,就问:“那你呢?”
“我休息一会儿再走。”
我说:“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看你这样子怪担心的。”
“那太麻烦你了。”
她靠在我的肩头,慢慢地走出了医院。她让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她说了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地址,司机就启动了车。
不到半小时,出租车在一条有些破败的小街前停下了。下车后,又走了一段距离,进了一个小平房,她说:“这是我租住的地方。”
进屋后,她就躺在了床上,然后声音虚弱地说:“小万,你放电饭煲里一点米,熬点粥。你走就行了。”她自言自语的又道:“有两个鸡蛋就好了。”
这时,冯军给我打来了电话:“小万,有空吗?我听说有人要揍你,没事就到公司右边大街上的水上人家餐厅来一趟,我在这里等你。”
我答应了一声,赶忙把小米粥给她熬上,说:“冯军找我有事,我走了。”
她说:“把门给我带上就行,小万,谢谢你啊!”
我赶到“水上人家”餐厅的时候,冯军正坐在一个角落的桌子旁等我。他看到我,说:“下午张曙光要收拾你,我先约你出来给你提个醒。”
然后,他招手对服务员说:“把我定的几个菜端上来吧,再搬箱啤酒过来!”
我有些急切的问:“冯哥,咱们一块出的食堂,又一块出的工厂,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