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叹气道:“什么都不是,交的是保护费。”
“保护费?现在还时兴这个?”
云姐说:“在这条街上,有个外号叫周扒皮的,前些年因为伤害罪被判了刑,出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断了一_gengtui。失去了劳动能力,也就没有了生活来源,于是,就纠结了一些地痞和刑满人员,开始对这条街上的大小商户收保护费。”
“那就都听话的把钱给他们?”
“不给不行A,他会让人三天两头的过来找你的麻烦,不是掀你的摊子就是砸你的家具,不然就找茬揍你。谁还敢不交?有个卖鞋的,仗着自己年轻不吃他们这一tao,结果被打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离开了这个市场。”
“你们就不举报他?”
“谁举报谁就更加的倒霉。也不知怎么的,只要谁举报了他,他当天就会知道。他打击报复的手段可多了,后来谁也不惹他,交上点钱图个清净。”
“越是这样不越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大家都联He起来,谁也不交,把他们都活活的饿死!”
“唉,现在人心都散了,各顾各的,谁也不想出这个头。”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不劳而获的人。我让芸姐慢慢的干着,说是去趟厕所。白天在烧饼铺的时候,都是去街对面不远的那个公共厕所,我摘下围裙和帽子,拍打了一下手就过去了。
我没有去厕所,而是一路往里,追上了那两个收保护费的年轻人,此时,他们正在一个卖麻花的老太太的摊子前。我站在他们的身后,暗暗地运了一点气到手上,然后,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子。他一惊,随后吼道:“你小子找死是吧?”
我冷着脸,说:“把那二百块钱给我就放了你,不然我把你手腕子掰断!”
另外一个人听到动静不对,就喊着向我扑来,我把这个家伙往前一推,那小子的两拳正好打在他的脸上,我趁机也攥住了他的手腕子,然后,双手一起用力,他们就“嗷嗷”地哭爹喊娘起来。
我又说:“把那二百块钱给我,不然你们都得缺胳膊少tui。”他们不拿钱,我就又用力,最后,还是乖乖地掏钱给了我。
我松开手,有个年轻人攥着自己的手腕子,呲牙咧zhui的问:“你、你是卖什么的?就跟我们要钱?”
我说:“你刚收了我们的钱,这钱从今往后我们不给了,有本事找我,驴油烧饼铺,老子姓万,叫万元虎!”说完,我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我把钱递给芸姐,说:“我从那两个混蛋的手里把钱要了回来。”然后,又穿上围裙D上了帽子站在了烤炉前。
芸姐瞪圆了眼睛,说:“你惹大祸了。周扒皮会带人回来找麻烦的。”
我说:“不怕。他们来了你看热闹就是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这钱咱们拿的太亏了,他们也没有理由这么理直气壮。”
很快,真的来了人。只见周扒皮剃着光头,一只胳膊底下夹着_geng不锈钢制作的拐杖,远看去明晃晃的,他的后边有七八个人跟着,“呼呼啦啦”地向我们走来。
芸姐一看就吓傻了,说:“坏了,周扒皮真的带人来了!”
我说:“你不要看他们,等会我来收拾他们。”
“他们这么多人,你能行吗?不然我把钱给他们,再说点好话,求他放过咱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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