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yi_ye,他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他想了很多,想起了姨_M,想起了表姐。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活的如何,更不知道姨_M是不是还在恨自己。又想起了黑妮和永生,他们走出这一步是多么的痛苦,又是多么的充满了希望。可是,自己又怎么能这么做呢?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了黑妮,我真的是爱莫能助。”
天都亮了,他还没有睡意,于是,就从土炕上起来了。他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呼xi着清晨的新鲜空气,_gan到到处都是*漉漉的,看来夜里的露水是真大,那白菜叶上的水珠还在颤动着,闪着晶莹透亮的光。
姨父拔了两棵小白菜,洗干净以后就回屋生起火。他把小白菜切成丝放在锅里,弄了一碗面粉和成浆,等着锅里的水开了,就一点一点的倒了Jin_qu。他想弄两碗疙瘩汤。昨晚酒喝的太多,肚子里到现在还烧的慌。
刚刚把疙瘩汤连吃带喝的下了肚,就听到外面有汽车停下的声音,一会儿,就敲起了大门。姨父赶紧往大门口走去,边走边问:“谁A?”
外面有人说:“我们找这里的领导。”
姨父打开门,只见有两个中年人都穿着西_fu革履的,问道:“你们找谁?”
其中一个人说:“你是这个农场的领导吧?”
姨父说:“我是看家的。”
来人介绍说他们是“旭日饲料厂”的,来是要跟农场签一份收购He同,也就是说农场打下的粮食除了上交国家粮库以外,都可以卖给他们。而且是派车到农场来拉。姨父一听高兴的说:“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喊营长。”
姨父一路小跑着到营长家,兴高采烈的报告了这一好消息,可是,营长却不_gan兴趣,说:“谁愿意*心受累A。要给他们收,还得过磅,还得人工的。你回去跟他们说,到时候带着车带着磅来收购就是了。咱们不给他们*这个心,省的麻烦。”
姨父听完营长的话,就回了营部。他把营长的话学说了一遍,又问:“你们给*心费吗?”
“当然给。现在哪里还有白白*心受累的。”
姨父一听,问:“给多少钱?”
“每公斤二至五分钱。数量越多,给的越多。”
姨父一听xing_fen起来:“那我能给你们代收么?”
他们打量了姨父一番,又看了看营部大院,说:“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我们签一份He同,到时候我们每天来拉粮就是了。”
姨父说:“到时候可不兴打白条的。”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派一个人来,现款结算。”
于是,姨父就跟他们签下了一份“代收购玉米和大豆的He同书”。
姨父突然不讲了,我正听着入神,抬头问:“咋不讲了?”
姨父说:“你听着着迷,可是读者不爱看。问咱俩谁是主角?是不是扯得跑题了?”
我说:“没有跑题。我要从你的身上学习那种坚忍不拔的j神,学习那种在逆境中生存下来的方式,还有你和黑妮的故事也很xi引我。”
姨父用手捋了一下花白的头发,说:“你就是爱听这个A,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们那是同甘共苦的革命友谊。以后有机会我就让她来青岛玩。你也看看那是一个怎样的nv人。”
现在离春节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也已经扔了拐杖,可以走路了,就是还有点瘸。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不能做太剧烈的活动,走路也要小心。我决定明天就去上班。
下午的时候,表姐给我打电话,说沛沛和胡彬明天就要走了,他们回家准备结婚了,晚上要给她送行,问我能不能参加,我说,我一定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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