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胭脂很灿烂的笑了,她的笑容很美,不妩媚,不风*,不妖娆,但,很纯粹。她好像抱得我更紧了,但没有再说话。她把我抱紧屋里,晚上海伯和大胭脂留在我们家吃的饭,整个晚上,我都没能摆neng她的怀抱,直到她走。
所有人都知道大胭脂比较喜欢小孩,尤其是小男孩,在所有的男孩中,她又最喜欢我,而且是非常喜欢,爱不释手。我常常纳闷,为什么偏偏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虽然我很帅,但是,这显然不是她非常喜欢我的原因。
大胭脂出来两年了,她在老家,有个非常可爱的D_D。她后来告诉我,她D_D跟我长得很像,然后拿出照片来让我看。
“嗯,的确是有点像,只是**。”
“只是什么,”大胭脂问我。
“只是长得没我帅!”然后,迎接我的是一顿暴打。
在被B叫姐姐的当天晚上,我失眠了。我翻来覆去的思考一个问题。虽然我叫了她姐姐,但是我以前没有叫,小鬼会不会偷偷的把我的小_chicken__chicken_偷着。为此,我心nei忧惧,辗转反侧。同时,紧紧地拥一只手捂住我的小_chicken__chicken_。最终疲惫的我沉沉的睡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意识到,完了。昨天我睡着了,小_chicken__chicken_会不会被偷走,我用手探索了一下,才放下心来。从此,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喜欢用手护着小_chicken__chicken_,不知道,各位男童鞋,是不是跟我一样。
不过最终,我妥协了,开始叫大胭脂姐姐。因为,她在枫林晚待了八年,如果不从了她,我想我会疯的。如果早知道她会待这么久,第一次见面我就毫不犹豫的叫她姐姐了。
转眼又是一年,去年铁蛋父亲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局外人,今年却已经烙上了**组织者的烙印。人生貌似是由一点一点的积累达成的,实际上起决定x作用的只是一些看似微不足道决定x事件。从此一切都变了。我也和原来要成为的那个未来铁蛋,永远的擦肩而过了。
马春爱好赌博,这恐怕是他人生的唯一乐趣。大年初一这一天,半天时间拜完年,喜好这个的就凑在一起玩一玩。玩的是很常见的一种玩法,我们这边称之为拖拉机,安徽那边叫扎金花,可能不同地方不同叫法,很简单,容易上手,就是每人三张牌比大小。
山东的人民受孔老二影响比较shen,一直以来对于赌博的人,都比较排斥。因此赌博的通常比较隐蔽。当时本地一个主要的赌博据点就是马春家。有时候到了饭点就在马春家吃饭。时间长了,马春的老婆不愿意了。到后来马春和老婆一商量,每次赌博的时候就有偿提供饭菜,而且从牌里面抽成
平时大家都比较忙,玩的也相对小一点。过年这一天都比较高兴,工作了一年了手里也都有几个钱,就玩大一点。我还记得大年三十的那天天气特别暖和,路上的雪化了个差不多,到处都是噗嗤噗嗤的水,晚上突然降温了,积雪化的水来不及蒸发就被冻的结结实实,而且因为行人和车的碾压,冰的表面沟沟坎坎,高高低低。生长在北方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冰很滑,走在路上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摔倒。年初一那一天,走在路上拜年的人小心翼翼的,还是有不少人跌倒了。铁蛋的老邻居,在下一个小陡坡,不小心跌倒,后头先着地,当时就不省人事了。在热热闹闹的大年初一出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唏嘘不已。那一年的确偷着怪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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