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定。”我应了一声就转头从那个鞋盒子里取出了两枚像晾_yi_fu用的小夹子似的东西,只不过这夹子还带着电线,在电线的另一头还有一个仿男人生 殖 器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启动开关,我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这些东西是怎么用了,那两个夹子是夹ru 头的!
我皱了皱眉拿过了这东西,薛亦珍有些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点了点头,我靠近薛亦珍掀起了她的睡裙,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此刻已经是潮*一片,在明亮的环境里都闪着光了。
“珍姐我去把窗帘拉上。”我说着就去拉上了窗帘。
“别去管窗帘了,这里看不到的。”薛亦珍有些焦急。
不过我还是把窗帘给拉上了,随后我就慢慢把那对夹子夹到了薛亦珍ru 头上,又把那仿男人的生z 器慢慢塞进了薛亦珍的桃源入口,随后启动了开关,顿时一阵低声的嗡嗡声就传来了,我看到薛亦珍的(和谐)处在剧烈的收*着,我只好半靠在_On the bed_扶着那器具一遍又一遍的往里猛塞,薛亦珍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一只手紧紧的捏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不断的猛捏自己的Xiongbu*。
望着眼前这么xing_fen的薛亦珍我居然一点_gan觉也没有,我只是机械的拿着器具往里塞着,我只是觉得这个老nv人太可怜了,甚至开始同情她了。
没一会我的手就
2012-10-26 21:33:22
酸了,可是薛亦珍仍是处在非常嗨的状态,不断的要求我加快力度和频率,我一狠心一下就抽了出来,然后拿掉了夹在她ru 头上的夹子扔在了一边,随后站到了床沿前扯下了ku子。
薛亦珍眼睛微睁盯着我那里,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更为xing_fen的眼神,确实冰冷的器具怎么能跟热乎乎的人体相比呢。
我没有前奏的就长驱直入并且开始了快而猛的运动,我也不控制和收住自己的动作,一直都保持高频率和最大的力度,在一种舒_fu的倾泻而出之后,薛亦珍疯狂的抱着我扭动和略有些嘶叫的状态中也释放了自己。
卧室大_On the bed_,凌乱的床单上已经是*漉漉的一片了,薛亦珍ci *着全身*在我怀里略有些哽咽的说道:“苏锦,你真好。”
我苦笑着没有说话,我觉得我和薛亦珍是两条卑微的可怜虫,外表光鲜,nei里却肮脏不堪。
“每个人的心里是不是都住着一个恶魔?”薛亦珍见我不说话小声的问道。
“嗯,是的,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区别只在于它是否被你遗忘或者刻意将它隐藏,如果你知道恶魔的存在,也许会好点;如果你将它遗忘或隐藏,那么它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跳出来将你的r体和灵魂一片片的撕碎。”我望着下午有些毒辣的阳光洒进客厅的地板茫然的说道。
“你老实告诉我昨晚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你的脚上_geng本不是摔伤。”薛亦珍皱了皱眉抬起头盯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信任薛亦珍,但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说出来,我也想要释放心里存在的那个恶魔。
“你不信任珍姐吗?珍姐把自己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就不能跟珍姐说说实话?如果你把我当成莫老大的情妇那就不要告诉我,如果你把我当成一个都有心理压力要释放的朋友或者病友那么你就告诉我。”薛亦珍望着我认真的说道,说完她还shen情的吻了我一下。
“病友?”我嘀咕了句。
“是的,我看得出来你的心理其实也不正常了,被压力压的,无论是_gan情还是事业上。”薛亦珍顿了顿说道:“珍姐比你大十几岁,你这样的男人珍姐见多了,我看的出来你有压抑的东西。”
我机械的转过头望着薛亦珍,此刻我觉得我已经不再把薛亦珍当成莫老大的情妇了,或许薛亦珍说的对,我们就是一对患上不同心理疾病的病友。
“我杀了人,昨晚我杀了骆驼!在几年前我还杀了城东刑强的手下沙士,酒店业的洪利,还指示三义会的人杀了余仲凯和木子鸿。”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就全盘托出了,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_gan觉到轻松了不少倒在了_On the bed_。
薛亦珍愣愣的望着我,过了许久才重新趴到了我身上来fu_mo着我的Xiong膛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觉得害怕吗?”我苦笑着问着薛亦珍。
“你这些东西压抑了很久了吧?”薛亦珍反问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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