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在_F_间里打了一下午的牌,等天快黑的时候,金海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对我说:“哥,咱出去吃点饭吧?”
经金海这么一提醒,秀才才想起来自己午饭都没吃,现在也是饥肠辘辘的,是时候该吃点东西了。
秀才给了金海二十块钱,让他们俩出去吃,回来给我捎一碗烩面就行。顺便在附近转转,要是有警 察,赶紧回来告诉我一声。
刚出去还不到十分钟,两个人慌慌张张又跑了回来。告诉我:村外停着一辆警 车,有两三个中年男人正在村子里的大路上来回转悠,看样子是在找人。
“哥,咋办A?”鹏飞很害怕,坐在床边不停地晃着tui。
“别怕,等会儿天黑透了,咱偷偷溜出去”,秀才也很紧张,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咱要是被抓住了,会不会判刑A?”鹏飞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今天小胖子他们有一个被打成轻伤,那这就算刑事案件了。
“打个小架,判球哩刑A,别想恁多”,事到如今,秀才也只能往好的地方想了。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秀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鹏飞和金海也吓得面面相觑,三个人在屋里都傻了。
“开门,刑 警队哩”,有人在门外喊。
一听到是刑 警队的,秀才彻底绝望了。刑 警队是什么单位?人家是专门负责大案要案的,现在来抓我们,看来今天的事儿真的闹大了。
跑吧!可是,往哪儿跑呢?旅社老板为了防止客人偷_F_间的东西,窗户早就用钢筋焊死了。唯一的出路又被警 察堵住,现在我们只能束手就擒了。
“开门,再不开门跺开了A!”外面的人继续喊话,秀才甚至都已经听见了手枪上膛的声音。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秀才看看鹏飞和金海,金海还好点儿,但鹏飞的脸已经吓白了,两只眼睛无神地望着门口,眼泪都快出来了。
听天由命吧!秀才咽了口唾沫,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哆嗦着打开了门。
就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几个人猛地一下冲了进来,秀才还没来得及往后退,就已经被两个人重重地按在了地上,一个人用枪顶着我的头大喊:“别动,敢动打死你!”
“站好,别动,谁乱动打死谁!”随后冲进屋子的警 察瞬间也制_fu了鹏飞和金海,拷好以后让他们面壁蹲在了墙角。
秀才倒地的时候磕到了膝盖,虽然很疼,但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们把我的双手背到身后拷上手铐提溜了起来。
“你叫啥?”一个貌似领导,穿着白T恤的警 察抓着秀才的头发问。
“文盲秀才”
“家是哪儿哩?”
“本市哩”
“本市哩?家庭住址?”
“XX市XX村66号”
“恁仨在这儿干啥哩?”
“木干啥,在这儿打牌哩”
“刚才因为啥不开门?”
“.....”
“问你哩,因为啥不开门?”一个警 察上来踢了秀才一脚。
“俺害怕是冒充警 察抢劫哩”
“_M来比,你会哩不少A”,白T恤一耳光扇到秀才脸上,“等会儿回局里再收拾你”
“恁俩都是哪儿哩?”白T恤走到鹏飞和金海身后,一人给了他们一脚。
“本市哩”
“本市哩”
“都是本市哩?家庭住址”
“双阳区建委家属院”,金海说。
“我是黄庄哩”,鹏飞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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