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中午跟人家打架了,现在在这儿关哩”
“打成啥样了?”
“我也不知道”
“嗯,我马上过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老秀才和他的一个兄弟开着车过来了,进值班室看了秀才一眼,转身上楼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老秀才和南湖派 出所的指导员一起进了值班室,指着秀才说:“这就是咱侄贯子,我头疼哩很”
“哈哈,天哥,老子英雄儿好汉A”,指导员笑道。
“再惹事儿我就不管他了,自生自灭”,老秀才瞪着儿子说。
“爸,我错了”,秀才乖乖地站了起来,因为手还被铐在_On the bed_,所以只能像张文顺老先生一样站着。(张文顺:德云社相声演员,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
“少来这一tao,我听哩耳朵都起茧子了”,老秀才_geng本不相信儿子的话。
“别生气了哥,小孩儿嘛,长大了就懂事儿了。孩子乖,回去听话A,再惹事儿我替恁爹收拾你,听见没有?”指导员走过来,掏出钥匙把秀才的手铐打开了。
“听见了,叔”,秀才揉了揉发*的手腕,诚恳地说。
鹏飞和金海的手铐也被相继打开,不用问也知道我们肯定没事儿了。亲爱的爹地,还是你牛比A!
出了派 出所大门,老秀才一句话也没说就上车走了。哎,有个天天惹是生非不上进的儿子,搁谁谁也生气A。
当天晚上回到学校里,为了庆祝有惊无险地度过这次“牢狱之灾”,我们三个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顿酒;要是饭店不打烊的话,估计都喝到半夜了。
跟他们两个分开以后,秀才独自一人摇摇晃晃地回了网吧,一推开门,发现叶培、小闯、小羽等十几个兄弟都在里面坐着。看这样子,是在等我。
“哥,打你电话你咋关机了?”小闯问。
“A?”秀才拿出手机一看,“木电了,咋了?”
“刚才放了晚自习,于家宝派人来找你,说他哥明儿个中午请你去新科喝酒哩”
“啥宝?”秀才没听清。
“于家宝,就是今儿个你打那个货”
“哦,他哥是谁A?”
“听说是新科哩老大,叫郑良”
“嗯,去哪儿喝?”
“不知道,来传话那个孩儿说明儿个中午有人在新科门口等你”
“中A,恁回去吧,我喝晕了”,秀才摆摆手,转身就往卧室里走。
“哥,咱多喊点兄弟一块儿去吧?”小羽叫住了我。
“不用,让鹏飞跟金海陪我去就中,恁回去吧,我睡哩”,秀才说着走进屋里把门关上了。
“哥,万一是鸿门宴哩?咱多带点人吧,打起来起码不能吃亏A”,小羽在门外喋喋不休,秀才也不理他,往被窝里一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写到这儿,秀才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我当时为什么决定只带鹏飞和金海去新科: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个学校的老大,如果郑良要是用这种卑鄙的伎俩把我骗去毒打一顿,那他肯定会名誉扫地,永远在兄弟们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个人,他丢不起。
还有,今天新科的学生见识了我和兄弟们的厉害,知道我们不好惹;如果打了我,那他们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我害怕什么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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