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在家,咱去干啥?”秀才不解。
“看看有啥值钱哩东西,顺便把他家砸了。”
“偷?”秀才大_gan意外,没想到小一居然会想出这么个馊点子。
“不是偷,是去拿属于咱自己哩东西。”小一严肃地说。
“你会撬门?”胖子问。
“不会,但他家是独家小院,咱只要能悄悄翻Jin_qu,弄开客厅门应该不是问题。”
“万一被人家发现哩?”胖子继续问。
“三哥,咱长哩有tui,不会跑?”小一皱起了眉头。也难怪,万一真的被人发现,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这样愚蠢的问题,实在不应该是胖子这样见过世面的人提出来的。
“你真哩打算这样干?”秀才没偷过、不会偷、也不想偷,对于“偷”这个字眼相当地厌恶。
“二哥,你不愿意?”小一向秀才投来哀求似的目光。
“愿意。”秀才违心答道。
燕子李三闻名天下,但他不也就是个小偷么。为了兄弟,我豁出去了。
“嘿嘿...二哥,咱先吃饭,吃完饭再好好睡一觉,半夜动手,我等会儿出去买螺丝刀跟钳子。”见秀才点头,小一开心地笑了。
可以说,这顿午饭秀才吃的是索然无味;一想起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小偷,心里就跟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样恶心。
算了,我是罗宾汉,我是罗宾汉,我是罗宾汉......
“二哥、三哥,时间差不多了,咱走吧?”夜里一点多,小一提醒我们该干活儿了。
我们三个走出旅馆,拦下一辆出租车,在漫天星星的注视下,开始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盗窃。
真可笑,既然要去做贼,我们却谁也没有想到应该先去踩踩点;看来,真的是隔行如隔山A。
工头儿的家位于市区的一个城中村的中间,紧邻大路,是一座大概于九十年代建起的独家小院,四间平_F_,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_F_子;不过,夜shen人静的,谁会闲的没事儿还出来溜达呢。
确定了院nei没有人或狗以后,我们三个相继翻了Jin_qu。按照在旅馆nei所制定的计划,小一和胖子负责撬门窗,秀才负责到_F_顶放风;等门被撬开以后,小一跟秀才换岗,由胖子和秀才负责搜刮财物;这么做,是为了避免小一因冲动而打砸东西,那样就把我们全暴露了。
在_F_顶上待了十几分钟,秀才的肚子忽然疼了起来,还好兜里装着卫生纸,把ku子一neng,索x就蹲在_F_顶上拉起了大便。
这还是秀才第一次在这样的地点和情况下“埋雷”,紧张之余,竟有些许xing_fen;抬头看着云彩中若隐若现的一弯月亮,居然咧开zhui无声地笑了起来。
“二哥,门弄不开,窗户弄开了。”又过了十几分钟,小一蹑手蹑脚上了_F_顶。
看,弄个窗户弄了近半个小时,这就是不专业的后果。
“别往那边儿去,我刚才屙了。”秀才临下去前给小一指了指“地雷”的具体位置。
跳进屋nei,秀才借着依稀的星光绕开沙发和茶几,小声喊胖子:“你在哪儿?”
十几秒后,胖子从一间屋子里探出头,对秀才招了招手,然后折返了Jin_qu。
“找到值钱哩东西没有?”秀才Jin_qu问正在翻箱倒柜的胖子。
“客厅茶几下面有十几块零钱,我没有拿,现在还木找着啥东西。”胖子说。
干吧!秀才走到另外一个屋子,两tui哆嗦着,仔细地开始搜索所有的地方。
这个不足十平方的屋子里,除了一个老旧的木箱和一张破烂不堪的椅子之外什么也没有。最值钱的,恐怕就是木箱上面挂着的那把锁了吧。
管它呢,先想办法把锁弄开再说,万一里面放着个秦始皇童鞋用过的Niao壶,那我,哦不,那我们不就发大财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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