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迈出车门的那一刻,秀才突然变得不安起来。在即将面对现实的时候,我承认,我退*了。
就好像第一次xi毒的人,既恐惧又期待;可一旦上瘾之后,等待他们的,是彻骨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黑暗。
欢欢这件事,就像海洛因,我不知道,它到底会把我摧残成什么样子。
一路上,鹏飞不停地跟认识的人打着招呼;秀才在心里近乎绝望地幻想着,当我见到欢欢,她正在后厨刷碗,在给客人上菜;而不是在肮脏的_On the bed_,跟客人*......
“我累了,咱歇会儿吧。”秀才很想哭。
“哥,你......”鹏飞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秀才再也承受不住压力,蹲在地上,body猛烈抽搐着,无声地哭了起来。
曾经,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后来,我把她当做没有结果的伴侣;可现在,我好像爱上了她!
爱情这个东西,又有几个人说的清、道的明呢。
“哥......”鹏飞第一次见我这样,手足无措的他,只能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秀才哭够了。狠狠地擦擦眼泪,又用力擤了几把鼻涕,站起来,笑着说:“木事儿了,走吧。”
我们俩一路向东,走了大概有一里地的样子,鹏飞指着前方路两侧林立的饭店说:“哥,到了。”
“买瓶水吧,刚才流泪太多,我得补充一下水分。”秀才又一次打起了退堂鼓。
“前面有小卖部。”鹏飞还以为我真的渴了。
“哦。”秀才不好意思再在兄弟面前丢脸,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喝了几口冰镇矿泉水,心里多少平静了一些。但是,好像还夹杂着几许刺骨的寒意......
“表叔。”有三个年轻人骑着两辆125摩托,停到我们旁边,有两个人这么喊鹏飞。
萝卜不大,在辈儿上长着。
“干啥去?”鹏飞跟他们打招呼。
“去XX家斗地主。今儿个也不是星期天,你咋回来了?”
“有点儿小事儿。咱这一片儿饭店,有没有新来哩_fu务员?”鹏飞顾及我的_gan受,很含蓄地问道。
“咦......表叔,去市里上几天学,说话变文明了A。啥JB_fu务员A,你直接说卖X哩不妥了。”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揶揄道。
说实话,当时秀才的第一反应就是拿刀杀了他。可转念一想,欢欢干的,不就是这个吗!
心,再一次疼了起来。
“鸭子毛,别给我嬉皮笑脸哩!”鹏飞回头看了我一眼,上去给了黄毛一巴掌。
“我靠,你打我十几年了,打不够?”黄毛摸着被打疼的脑袋,zhui里不满地嘟囔着。
“打你你挨!问你话哩,有没有新来哩_fu务员?”
“上个月来好几个,这个月好像没有。”看来,这几个货是这些饭店里的常客。
_M的,小小年纪,不好好上学或赚钱,整天就知道喝酒打牌玩nv人,真他_M是社会上的渣滓!
咦?这不是也在说我自己吗?
“有没有一个叫欢欢哩?”
“欢欢?哈哈哈......咋了?你认识她?”黄毛笑得很放肆。在秀才眼里,他离死不远了。
“你个兔娃子,到底有没有!”鹏飞这次真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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