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进家了,我回去吧。”第三天晚上,秀才坐在离宗志远家不到五十米的车里给阳阳打电话。
“等会儿,说不定他还出来哩。”阳阳在“指挥部”里抽烟看电视,却毫不心疼地让我在这里忍冻挨饿。
“还得等多长时间A?我一下午连口水都没喝,快虚neng了。”秀才使了招“苦r计”。其实,我在公丨安丨局对面儿的麻将馆里打了一下午麻将。抽万宝路、喝绿茶,还赢了几十块钱呢。
“依稀......你就那么娇贵?人家白宝山去部队抢枪哩时候,往草窝里一趴就是七八个小时。跟他比起来,你这算个球A。”
白宝山?大爷,谁敢跟他比A!算了算了,我再等等吧。
当时已经是十一月底了,晚上的气温很低。秀才虽然穿着外tao,还坐在车里,但依旧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又等了十几分钟后,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便发动着车子准备离开。可刚挂上挡,宗志远家那扇红色的大铁门打开了。
秀才赶紧熄灭车子,身子往后一躺,偷偷向外看去:只见宗志远一身休闲运动_fu,摇头晃脑地走到他停在离家不远处的那辆奥拓前,打开门钻了Jin_qu。
“老公,十一点了,你咋还不回来A?”三个多小时后,阳阳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他在皇都KTV唱歌,我,等他。”由于长时间坐在车里不动弹,秀才冷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你咋了?说话咋这样?”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坐在被窝里暖暖和和地看电视,当然不知道我有多凄惨啦。
“我,我冷哩很。”
“老公,再坚持一下,回来我好好给你暖暖。”
“好A,嘿嘿......”一想起阳阳那诱人的胴体,炽热的火焰便在我体nei熊熊燃烧起来,竟然不觉得冷了。
十二点多,宗志远终于出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三男两nv,其中一个年轻、打扮时尚的nv孩儿,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上了车。
是出台的小姐?还是他的lover?秀才带着疑惑跟了上去。
奥拓车在路上一阵飞奔,最后停在了市区的一家宾馆前面,宗志远和那个nv孩儿互相搂抱着Jin_qu了。
得,人家开_F_嘿咻去了,我也回吧。秀才往车窗外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正要离开,心里却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把他的车砸了。
秀才没有熄火,在路边的花坛里找到半块儿砖头,确定了没有保安或者其他人后,猫着yao跑到奥拓车前,用力把前挡风玻璃给砸成了“雪花”,快速回到车上,一溜烟儿跑了。
不知道宗志远第二天看见挡风玻璃上的“雪花”,会不会把自己给活活气死?
“你信球A!这不是打草惊蛇了么?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懂不懂?哎呀,你气死我啦!”三个多小时的激情过后,秀才把砸车的事儿告诉给阳阳,却没想遭来了她的一顿臭骂。
“他又不知道是谁砸哩,也肯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放心吧。”秀才抹了一把额头上因为长时间剧烈运动而出的汗,满不在乎地点上了一_geng烟。
“那万一你刚才被人家逮住了咋办?”阳阳用打火机戳了一下我的脑袋。
“球!我是谁A?谁也逮不住我!”男人都喜欢吹牛B,秀才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是谁,在医院厕所里被防暴队抓住了。”阳阳冷笑。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居然把这件糗事儿搬出来奚落我。
“我当时确实是肚子疼想解大手。要不然,我随便藏个地方,FBI也找不到我。”秀才狡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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