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身上留点儿记号,以后不管你到哪儿都忘不了我。”猫哥说完,握着火把,对准阿凡提的左手戳了下去。
“A......”阿凡提发出一声无法形容的惨叫,居然从地上一下子窜了起来,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捂住左手,在原地疯狂地蹦个不停,zhui里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可能是新疆人在无比疼痛时独有的一种表达方式吧。
艾力亚尔蜷*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清楚地知道,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我*!”潘峰没想到阿凡提竟能挣neng他们三个的He力压制,从一个兄弟手中夺过橡胶Bang,狠狠地抽在了他的tui窝儿上。阿凡提应声跪倒在地,被潘峰一边tui踢的仰面摔了下去。
三个人死死按住了阿凡提,猫哥又是一火把下去,这一次,烧的是他的右手手心儿。
“唔......”阿凡提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剧烈抖动起来,活nengneng一条被*打上沙滩的鱼;有求生的yu望,命运却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猫哥将火把交给身边的兄弟,从皮带上取下一把小而j致的折叠匕首,轻轻掰开,然后往阿凡提Xiong口上一坐,喊:“秀才,过来按住他哩头。”
秀才跑过去,用东洋砍的刀刃对准阿凡提的zhui唇压了下去,在只剩下一厘米不到的时候停下,对他说:“别乱动,刀可不长眼。”
“咦?你还怪有才A。”猫哥没想到我竟然能想出这么个点子来。
“呵呵,我嫌他脏。”秀才实话实说。别说是按着他的头了,就算离他近点儿,我也一样_gan到恶心。
“哦,那你是说俺几个不讲卫生是吧?”小明“怒”道。
“等会儿赶紧给手消消毒,说不定这货有艾滋。”秀才笑着说。
阿凡提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声音颤抖着,问猫哥:“你,你要做什么?”
“我给你纹个身。”猫哥冷笑着,像握笔一样握着匕首,刀尖缓缓地向阿凡提的额头落了下去。
“A......A......A......!!!”阿凡提又一次哀号起来。但因为面部上方悬着一把刀,所以无论怎么疼痛和害怕,他都不敢动哪怕一下。要知道,跟猫哥的“纹身”比起来,我这把刀能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可大多了。
不知道朋友们看了,会不会觉得我们很残忍,很变态?
反正秀才从来没有nei疚过。直到去年冬天,秀才还在一个回民哥哥的饭店里痛打了两名新疆小偷。我认为,对付这种人,怎么做都不为过。
为什么?只要你遭遇过新疆小偷,就明白秀才为何这么痛恨他们了。
几分钟后,猫哥完成了他的“大作”,从阿凡提身上站起来,得意洋洋地问我们:“咋样?”
此时,阿凡提额头上早已满是鲜血,但大家都知道,猫哥给他纹了四个醒目的大字:我是小偷!
哦,最后的那个_gan叹号也是猫哥的杰作。
猫哥把匕首擦干净,往皮带上一ca,从潘峰手中接过洋镐把,两棍下去,把阿凡提的两条手臂打断了。
阿凡提叫了一声,疼晕过去了。
阿凡提完美谢幕,下面,有请艾力亚尔闪亮登场!
“上一次你不是问我,我能不能做主吗?今儿个回答你,我能。”潘峰笑着对艾力亚尔说。
艾力亚尔“扑通”一声跪在了潘峰面前,哀求道:“朋友,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好不好?”
“_M来比,现在知道求我了?晚啦。”潘峰一脚把他踹开,转身走了出去。
相比之下,艾力亚尔要比阿凡提幸运多了。潘峰从工地上捡了一_geng一米多长的粗电线,拧成麻花后,一口气往他zhui上抽了好几十下,打完后,那张zhui怎么看怎么像一朵盛开的红色菊花;该肿的地方肿,该烂的地方烂,估计一个月之nei,他只能靠打点滴来维持生命了。想吃东西?NO WAY!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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