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我和张家宝没有再见面。
张_M_M得知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把儿子往_F_间里一锁,面目狰狞着,用菜刀把我轰出了她的家门。
她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
她觉得,如果没有我,他们一家现在肯定还是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拿菜刀之前,她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跟俺孩儿见面了。他爹生死未卜,我不希望俺孩儿再出任何意外。”
拿菜刀之后,她说:“要么我弄死你,要么你马上滚出去!我求求你,你放过俺娘儿俩吧。”
秀才无言以对,只得离开。
坐在出租车上,秀才给阳阳打了个电话,她没接。也许是睡了,也许手机没在身边;也许,她再也不想搭理我了。
回到店里,进了_F_间,潘峰问我:“咋了?”
“想杀人!”秀才冷冷道。
“谁惹你了?”
“谁也没有。我现在急拐(急头拐脑)哩很,想找个人发泄发泄。”秀才咬着牙说。
潘峰二话不说,麻利儿地穿好_yi_fu,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们俩出了店门,一路往东走了几分钟,在一个丁字路口,遇到了三个喝醉酒的年轻人。
看他们的年纪,比我们小上两三岁,三个人并排走在路中间,zhui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经初步诊断,他们皮痒了。
潘峰问:“中不中?”
秀才点点头。
这就叫默契。
我们俩迎着他们三个走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哥,有事儿?”一个小青年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靠,又是纸老虎!秀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骂我干啥?”
这叫没事儿找事儿。
被打的年轻人委屈地说:“哥,我没有骂你A。”
“犟zhui?”潘峰一记正蹬把他踢了出去,一拳打中了另外一个年轻人的面门。
秀才抓着剩下的那个人,把他往地上一摔,用膝盖顶着他的Xiong口,挥起右拳,重重地砸了下去。
几分钟后,我们俩打完收工了。
往回走的时候,潘峰问我:“手咋样?”
秀才看了看正在滴血的右手:“木事儿,皮外伤。”
一连往人家头上脸上打了二十几拳,不仅手上的皮全破了,而且骨头也疼得要命。不消五分钟,肯定会肿起来的。
想知道伤成什么样么?看《叶问》就知道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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