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浑身无力,半闭着眼睛,梦游一样走到楼下,把睡的正香的宁龙和王波叫了起来。
“打电话联系点儿兄弟,出去办事儿。”秀才说话的时候,几乎都快睡着了。
“要多少?”王波问。
“呃......”秀才一下子居然想不起来了,勾着头仔细回忆一会儿,说:“加上恁俩,二十个人。”
“嗯,木问题。”宁龙点点头,伸手把秀才的手机拿了过去。
两个人各打了几通电话,告诉我,兄弟们安排好了。
秀才把毛儿的手机号跟他们俩说了一下,要他们跟毛儿联系,又交代他们,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实在B不得已,下手轻点,但一定要保证自己和兄弟们的安全。如果对方报警,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不丢人。
最后,秀才还说,出警的时候,不管见到毛儿还是别的什么哥,要做到不卑不亢,或者表现的再牛B一点都行,不要让人家以为你们低三下四的,给我这个做哥哥的丢脸。出来混,气势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其实这些东西,宁龙和王波都知道,他们俩也不是第一天干这种事了。只是秀才觉得,他们出去是代表我,所以,为了我的面子,为了兄弟们的面子,多啰嗦几句总不会错。
交代完,秀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还是半闭着眼睛,回楼上睡觉去了。
刚睡了还不到仨小时,宁龙和王波带着一帮兄弟回来了,这其中只有五六个秀才认识,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见面。
为了照顾宁龙和王波的面子,秀才强忍着万分困意跟他们带来的兄弟打了招呼,躺回_On the bed_,看着这一屋子人,问:“什么情况?”
“鸭子毛,那些村民一看俺去了那么多人,都不敢往前冲了,就有几个大蛋哩,过来想充牛B,全打趴那儿了。”宁龙说。
“哦,他们报警没有?”
“报了,然后俺就回来了。”
秀才给宁龙使了个眼色,宁龙说:“一个人给了一百块钱、一盒帝豪,来回车费也报销了,毛儿哥说他等会儿陪领导吃完饭就过来找你。”
“嗯,兄弟们忙了一上午,下去洗洗,躺那儿歇会儿吧,想按摩哩按摩,想吃啥喝啥跟吧台说,记我账上。”秀才站了起来。
秀才这是场面话,宁龙和王波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的。
人全都出去了,秀才也没了睡意,点着一_geng烟,躺在_On the bed_看起了电视。
下午两点多,一碗热干面下肚,秀才正要到浴区洗漱,毛儿满脸通红,醉醺醺地来了。
“喝多少?”秀才问他。
毛儿重重地往旁边_On the bed_一躺,伸出一_geng手指晃晃,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儿:“伙计,今儿谢谢了A。”
“咱兄弟俩谁跟谁A,说这多见外。”
“嗯,不说了,我心里都记着哩,你那些兄弟们不赖,会办事儿,老练。”
“只要不给你添麻烦就中,今儿个哩事儿彻底解决了?”
“领导说,村民们可能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得让兄弟们多过去几天,真木事儿了再撤。”
“哦,人不够随时给我说,我安排。”
“伙计,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事儿哩。”
“你说。”
“今儿个除了你哩兄弟,剩下那些都是杂牌军(不是由一个人领导,东拼西凑的闲散人员。),很多互相都不认识,心肯定不齐,真碰上个啥事儿,我看,不顶用。”
“那你哩意思是?”
“我想着,别哩人我也不喊了,这几天让你哩兄弟过去,我心里也有底儿了,兄弟们也能跟着赚个小钱,你看中不中?”
“去几天,一天多长时间?”
“领导说三五天吧,上午八点多过去,中午吃饭,下午两三点再过去,五六点回来,还是一个人一百,管饭管烟,报销车费。”
“中A。”秀才一口答应。虽然自己捞不到什么好处,但是能让兄弟们赚点外快,顺便还可以提升我的知名度,可谓一举两得。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这两天我好好请你一回。”毛儿开始neng_yi_fu,“我下去洗个澡,上来给妹子们捧捧场。”
第二天早上,王波带队去了。
第三天,宁龙带队。
当天晚上,毛儿请秀才在一家还算上档次的饭店喝了酒,又到KTV里,叫了五六个小姐玩儿到凌晨三点多,离开时,秀才把其中一个带回了热带雨林。
那yi_ye,还算销魂。
第四天,不知道谁带队,头一晚喝多了。
如此一个礼拜,警报解除,兄弟们下岗。
原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可还没过两天,就又有人找上门来了。
这一次,是一个秀才不认识的小喽啰。
小喽啰还真姓娄,可是比秀才大三四岁,二十五六了,本地人,出道七八年至今没混出什么名堂,只能跟着比他小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小混混出个警,敲个诈什么的来维持生计,基本上处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最底层。
宁龙和王波出警的第一天,小喽啰也去了,彼此虽第一次见面,但相谈甚欢,分别时还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因为穷困潦倒,宁龙他们出警第三天,小喽啰便给王波打电话,想寻求一些可以赚钱的机会,于是,在郭家镇剩下的几天里,王波都把他叫去了。
起初,秀才_geng本就没把这个不入流的“老混混儿”放在眼里,也没指望他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可他毕竟跟我的兄弟有些交情,碍于情面,还是“抽空接见”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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