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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莲花是不是和小猴儿真去看电影了,我不知道;因为当我对小猴儿一开口,他丫的就翻脸了,那张脸整的比臭豆腐还臭,不仅脸臭还脚臭,小tui儿一蹬就拂袖而去;而我,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硬跟上去,当然我更不可能再跑回去对莲花说A对不起,其实猴子没有说要约你**那我不是在给自己找死吗?我的一世英名A**我突然发现花猪这个外号其实也挺配我的,活nengneng就是个放案板上卖都没人好意思买的死猪头A。
莲花那天很晚才回来——不过她总是回来得很晚,回来时脸色很喜人——于是我判定大概真去了。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我枕头底下发现莲花塞的一张纸条:小容,我祝你和猴子幸福!于是我就又很搞不懂了。我想去问问小猴儿,但他看见我还是挂着一张臭豆腐脸,我又不想捂着鼻子去问他,哼——跟爷耍狠,看谁狠得过谁!
莲花摆的摊终于出了事,在一个月不高风也不黑人来人往的夜晚,她跑的时候没别人跑得快,东西让城管给端了。回到宿舍她就哭了,哭得很伤心,那些货几乎是她两个月的生活费——全没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看着她哭。她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她咬咬牙说:“我不摆地摊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我们都以为她受打击了想退*了,没想到她接下来说出一句让我们石破天惊的话:“我要租个铺面!我要开店!”
如果莲花生早一点,那她绝对是先下海先捞到钱的那一批;她的思想绝对是让我们望尘莫急的,虽然她是家里条件不好,但其他穷因的同学也很多,但他们都只是想着如何省钱,只有莲花,在省的同时更加琢磨着想要如何挣钱。那时我们的课程也不紧,别的没有就时间多的是,所以莲花想开店除了资金问题在理论上是绝对可行的。
莲花有了这个理想后就更忙了,有时一天到晚也见不上她几次。我们仍然是觉得她做的事很遥远,只有波波有时问问她筹备的事,帮她出出不是主意的主意,我们几个都觉得玩的时间都远远不够,等毕业了你想玩都没时间玩了,有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和莲花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又远了。
那天晚上他们到底去看了电影没有?这仿佛成了一个悬案。莲花忙碌起来一心扑在开店的事上,听说那几个高年级的学长打算要帮她。她仿佛慢慢忘记小猴儿了。但小猴儿好像也在慢慢忘记我,他还在生我的气。波波说你应该去跟他道歉,我说为什么我要道歉,他都跟莲花去看电影了还要我去道歉?
波波就一幅很无奈的样子说:“大姐A**是你让人家去看电影的好不好**”
“我是说让他们去看电影**”我还企图解释,声音却越来越小,“但是,但是**”
“但是你个头A!”老鬼从后面敲下我的脑袋,“明明就是你不对!”
“好吧,我去道歉。”我无j打采地说,“可是我看见那张臭豆腐脸就想扁他,怎么办?”
“闭上眼睛,幻想**”老鬼跳到我面前,闭着眼睛,一幅陶醉的神情继续说,“幻想臭豆腐脸是你最喜欢吃的红烧r脸**”
“一个是香的一个是臭的,怎么幻想?”我对这个主意表示不屑。
“幻想都不会?”老鬼瞪我,“那好办,去喝酒!喝得晕晕乎乎的,包你臭狗屎都能幻想成红烧r!”
“呃**”我们一起呸她,“恶心!”我转念一想不对A,恶狠狠一推她,“我能不能先把你幻想成臭狗屎?”老鬼哈哈哈, “你不用幻想了,我是红烧r。”波波说:“被吃Jin_qu再吐出来的红烧r**”我再加句:“再吃Jin_qu再吐出来**” 旁边一直没顾上说话的三三哇的一声,见我们疑惑地看她,说:“我想杀了你们**我正在吃红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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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真的去找酒吧喝酒了,因为三三说她郁闷,想找找喝醉的_gan觉。她这几天都快变成我了,每天睡到下午两点才起来,再拖延到四点去吃饭。还吃红烧r**老鬼开玩笑说nv孩子家家的吃什么红烧r,又肥又腻,三三一撇zhui说我就愿意吃肥的腻的,又没吃你家的**我怕这两位说着说着又要打起来,赶紧截住话头,喝酒喝酒,走!
于是一行四人便出去,老鬼走在三三后头,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三三却仿佛_gan觉到了什么,回过头问:“你们在干嘛?”
老鬼迅速反手一掌拍在我的肩上,拍得我龇牙咧zhui:“打苍蝇!”
波波说:“好啦别闹了**我们去哪?我倒是有个好地方。”
波波说的好地方是一家名叫六月的酒吧,离学校不是太远。她说那个酒吧里有个乐队,乐队的成员个个都是帅哥。一听有帅哥我们的劲头就上来了,直催着波波赶紧带我们去。波波却又有点害羞地说:“那个**乐队的吉他手是我男朋友。你们可不许笑我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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