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我的手在校医务室里缝了三针。再疼的伤口,也没有心疼。
大学里那点破事传得就是快,刚缝完针,辅导员就找到我了。我才后悔当时别用手A,应该用头才对。问起来还可以说,是不小心撞到的。辅导员是一中年大_M,于是就本能地对同x缺乏恻隐之心,看见我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还大力拉过去又揉又捏,问:“疼不疼?”他_M的我真想在她手上也划拉一刀,也又揉又捏,再问她:你疼不疼?
“花小容A,我一早就注意着你呀。喝酒、打架、现在又砸玻璃**啧啧啧。”大_M拿着我的手翻过去覆过去地看。最后她得出结论:“这哪是一nv生的手A!分明就一男的!你很有问题A。学校有专门的心理医生,你去看看?”
从辅导员那出来,我看见了小猴儿。或者说,是他在等我。
我该怎么反应呢?
扭头就走?
扑上去痛哭?
过去给他一耳光?
还是让他给我一耳光?
实际上我站在那里一动没动。我的脚像生了_geng,动不了。眼睛像受了潮,涩得我几乎睁不开。我想大_M说的对极了,有问题的人是我。莲花没错,小猴儿也没错,错的是我。
小猴儿走过来。他看了看我的手,轻声说:“小容**”
他的语气轻柔,表情怜悯。我看着那张像nv人般好看的脸,清秀的脸,仿佛正在思索该怎么说的脸。就是眼前这个曾和我同床共枕过柔情蜜意过又被我亲自拱手送出的男人,真的,像莲花说的那样,我了解他吗?我有想过他的想法吗?如果我不懂爱情,那他又懂吗?如果他也不懂,那他真的爱莲花吗?
“小容,我们去吃火锅。”小猴儿说。我怔了怔,忍住想往外流的眼泪,说:“好。”
我又说:“但我右手受了伤,吃不成了。”
小猴儿说:“没事,我可以喂你。”
还是那家火锅店。还是那两个位置。就是在这里,小猴儿给我讲了他和莲花的故事。这是个恶梦的开始,也同样会是个恶梦的结束么?
火锅咕咚咕咚地煮。我看着锅里的汤发呆。小猴儿说:“小容**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
我牵了牵zhui角,苦笑应该是这样笑的吧?“至少你还记得我心情不好就要吃东西。”
小猴儿把菜倒进锅里。“你问吧。”他说。
“问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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