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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老鬼癫痫是什么?老鬼说癫痫就是羊角疯。羊角疯你不知道?就是那种前一分钟还好好的,后一分钟就躺地上了,浑身直抽抽,还口吐白沫。我说那莲花应该是真的有癫痫A,不是装的。这癫痫又不是啥富贵病,没啥好装的,要装也应该像东施那样捧着Xiong说心头疼。老鬼说这是小猴儿跟你说的A,难道你以为他在骗你?你不相信他?
我悲伤地摇头。再摇头。我说:“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
老鬼眼睛瞪得好大。她说:“**我不懂。”
是A,她怎么会懂呢?又有谁会懂呢?我悲伤地恨不得再来一百盘涮羊r。想了想我对老鬼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热气腾腾的雾气氤氲里,在涮羊r和火锅T料的特殊香味里,我给老鬼讲起了我爸和我_M的故事。从小时候家里不间断的吵闹打骂,到张阿姨的出现,到我爸移情别恋,到我拿到通知书那天我_M的自杀,一直到他们终于离婚。老鬼听得很认真。直到_fu务员过来提醒我们,火锅店要打烊了,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近三个小时了。
老鬼啥也没说。她拍了拍我。又咕咚咕咚一气喝完了一整瓶橙zhi饮料。我们走出店门。才发现,天已全黑了。整个城市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来,满眼灯红酒绿。路过一个酒吧,老鬼示意我:“要不要Jin_qu坐坐?”
我摇头:“算了,省点钱吧。”
老鬼不干:“别,我请客你怕啥!到时候我没钱时你支援我点就行。就是这时间**”
我说:“没事,太晚就去朱古力那。让他睡沙发。”
于是又进酒吧。这回轮到老鬼倒苦水。她说:“猪!你不知道!我就是你的另一个版本!虽然我爸_M没离婚,但我是真希望他俩离A!”她又一气干掉了一大杯啤酒。“从我记事起他们就在不停地冷战!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就跟两个小孩子样,一有事就互相不说话!平时看电视想换台还要找我给他们传话!我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他们脸色,还想法哄他们开心!我那个累A**有时我倒希望他们能大吵一架,那样至少让我还觉得那家有点活气儿!”
老鬼端起酒杯,一脸推心置腹的神情:“猪,我理解你,真的。来,我们应该干一杯!”
两只杯子相撞,叮一声,听起来一点不清脆,倒是苦涩。
“吴明老说等毕业了他就带我去见他爸_M,还说要跟我结婚。可猪你知道吗,我怕得要命!只有傻子才想结婚!我跟他说想要结婚除非先把我打昏了!”老鬼接着说,情绪激昂,“婚姻是坟墓这话真他_M的一点不错,我可不想像我爸_M那样,早早就把自己给埋Jin_qu了!哎猪你说,要是人们都只谈恋爱不结婚,该多好?哎**我明白了,你跟我一样,也心有余忌是不是?”
我伸出手用力拍拍她。那意思是:“啥也别说了,喝吧。”
两个同病相怜的nv人喝了很多酒。酒量就是这样一点点练成的**视酒如水的背后总有这样那样的背景和故事。过年和小猴儿那天我只喝了一瓶啤酒就醉了,今天,都快八瓶了,意识还清醒着。老鬼已经倒在去厕所的路上。我用酒吧的电话呼朱古力:“快来接我们**我快成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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