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美丽在家里只趿拉了一双拖鞋,简单的T恤短ku,和在西安的打扮没什么两样。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又有着明显的不一样——她浑身散发出的凌厉的气场。甚至她五官的线条,此刻看去都要硬朗几分。我突然发觉,她和莲花之间,除去明显的外在,其实有些东西很是相似的。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美丽,这死nv人倒还颇有兴趣:“哦?那会不会是猴子其实是因为喜欢我**哈哈哈。”我啐她一口:“不要脸!”
晚上睡觉时,我把后来发生的事又细细地给美丽讲了一遍。美丽说:“其实那个莲花也不怎么坏A。蛮可怜的。人一生中总会因为一时冲动做错事**如果是我大概也会心软原谅她吧?她开的店生意怎么样?如果她懂经营的话,生意完全可能火起来的。她的弱势完全可以变成她的优势——只要她够聪明。唉我也想自己盘个店开,可这边的租金太他_M贵了**”
美丽又说:“老花,其实以后你就会明白,莲花所做的事_geng本无所谓对错。如果猴子足够爱你,那她设再多的阻碍也不会阻挡分毫;如果不爱,她随便一个眼神就可以把他勾跑。她说的对,爱是要争取的,在这个世界,任何事都需要你自己去争取。只是对不爱你的人,再争取又能怎么样呢?哈,笑话。”
我诧异地看着美丽,*影里只见她的眼晴亮晶晶一闪一闪。我拧开床边的台灯,看到她脸上一行静静的泪。她哭了。
——她也是像莲花那样,不顾一切地争取过吗?刹那间我的心一阵疼。我说:“二丫**”
美丽吃惊地抬起头来。“你怎么想起叫我小名了?”她问。
“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的话吗?”我说,“不管是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们都要在一起。就算是我们body不在一块儿,但我的心,永远在你这儿**”
“哈哈哈**”没想到美丽抱着枕头一顿狂笑,“老花你别这样A**哎呦我肚子都笑疼了,你这台词跟谁学的A?猴子还是面瓜?我_chicken_皮疙瘩都快被你酸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我气愤不过,坐起来把被子掀开对她就是一顿乱砸,当然是用枕头砸:“笑笑笑,我让你笑!老子好容易抒情一回,你给我笑场!”美丽仍然笑个不停,我恼羞成怒地一个翻身骑在她身上,威胁道:“再笑我扒你_yi_fu了!”美丽捧着肚子直换哎哟,说你扒嘛,反正扒光了我有的东西你也有**
_M的,老子还实在是拿这个厚脸皮的nv人没办法,只好躲到一边闷闷道:“哼,有什么好笑的,再说这句话还不是你先说的**”谁知美丽一听就不笑了,说:“啥?这话是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文艺兮兮的话?**”
然后我俩便陷入无休止的争执中,美丽坚决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这么r麻的话,而我是一口咬定。争着争着两人突然沉默下来。美丽伸手摸摸我的脸,说:“老花**其实**那些话也是我想说的。只是现在**大家都变得急于现实,语言倒是变得虚伪苍白,我也一样**”
我看着她,静静地说:“我知道。”
(147)
美丽现在在一家酒店任大堂经理,因为我的到来她请了三天假。我对大海和食物更有兴趣,于是第二天便直奔大梅沙。
我不是没有幻想过大海是什么样子,但当真正的海跃到眼前,我还是结结实实地被震了一下。美丽说:“咋样,娘子?爽呆呆吧?”我喃喃地点头,都一时忘了怎么应答。
水天相接万顷碧波波澜壮阔,所有的语言在这美景前都颓然失色。美丽却T笑我:“中文系的高材生,形容一下这景色吧?”我想想道:“朝霞与万燕齐飞,碧水共长天一色——”美丽不屑地抽抽鼻子:“切——”
虽然我和美丽都是水边长大的,但我俩都不会游泳,不过玩沙子是我们从儿时一直延续至今的传统爱好,于是玩了个不亦乐乎。海沙跟河沙相比,更有细腻的质_gan,玩起来也更舒_fu和顺手。美丽用沙子堆了一个超极大螃蟹,我堆了一个超极大乌*。引得旁边的游人纷纷窃笑。两个人堆完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说:“没想到你现在还是这样的恶趣味**”
然后又坐快艇,惊涛如雪风驰电掣,两个人对着风张大zhui用最大音量狂喊:“A——”其实海风全灌进了肚子,声音也融化在风里,只在自己的意念里响起。那种让人想一跃而进海里的畅快,真他_M的HIGH——老刘在海风里大声叫:“老花!老花!”我_geng本听不清她在叫啥,却也哈哈大笑地回答,而回答的什么,就只有海知道了——
这天地的壮阔无极,使人心也仿佛跟着壮阔,而那些纠葛,那些无谓的纷扰,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愿我人生如大海,惊涛如何骇*又如何,统统过眼烟云不值一说。
下午去吃真正的大螃蟹,味道鲜得我差点把自己的*头咬掉。我对美丽说要不我们换下吧,你去学校帮我上课,我就留在shen圳算了**美丽白我一眼:“想得挺美!你舍得你的猴子?还有朱古力?”
我哈哈一笑:“有啥舍不得的?俗话说得好,姐妹如手足,男人如_yi_f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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