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家伙已经拉上电闸,发现爆炸现场有手雷弹片和细碎的鱼线。明白遭人侵入后。这些恶贼才急忙冲上甲板,疯狂寻找我的踪迹。
可趁着茫茫雨夜,我早已游离大船。
他们越是躁狂,越说明没发现我的踪迹,只能揣测我被打死水中,或上了岛。
滂沱大雨的黑夜,想追上岛来,是不可能的,他们还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一时半会儿。这群蛇鼠一窝的东西,也只能站在甲板上耍耍狠劲,出出恶气。
大概一个小时后,可能船上的人怕耗费太多电源,就关了探照灯,或许是死了心,觉得那样做也是徒劳。
要是换成白天,我得在海水里保持这种姿势躺到天黑。
看到船上没有了动静,我才敢慢慢地拱着水面,钻到海藻层下面。咸腥的气味儿扑进口鼻。我抓了一些长条海藻挂在脖子上,生怕自己在岸滩爬行时,被那些家伙玩*招,突然扫一下探照灯,随后“啪”的一声。狙击手在探照灯光扫过我body的瞬间,用一个点j让我一命呜呼。
从树林回山洞是不可能了,还有五个时辰,天就亮了,我必须快速回到山洞,作好应急准备。
重新把身上的武器和弹药箱捆绑一次,抓住那_geng使我从谷顶爬下来的麻藤,再往上爬去。攀顶的危险x更大,我无法估量出麻藤的承受力,只能先用body坠在下面摇一会儿,如果没有断掉,就可以冒险攀登。
夜雨冰凉刺骨地浇着我。这个时候,我真想有一杯热汤灌进胃里,让身子暖和暖和,好有力气爬上去。
此刻是生死关头。船上的盗贼应该发现了瘦高个儿南非大汉的尸体,这会儿正揣测岛上有多少人,是些什么样的人,该布置怎样的战局和我较量。他们的情况我现在是了如指掌,真希望他们把岛上的对手想象成上百人,这样那些恶棍的嚣张气焰就不会太盛了,有利于我的战斗。
心里想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爬到了半山yao,我又强迫大脑去想明天的战斗。激烈的思绪,会使我减缓恐惧,手和肩膀的疼痛也不那么强烈。
料想果然没错,一盏大灯唰地亮起,光线扫过海岸,船上站着三四十人,一起举枪随着光照乱j,打得岸上沙子乱蹦。我立刻挂在麻藤上不敢再动,缠绕在脖子上的海藻遮掩着body,使我看起来像一棵突起在岩壁上的老树。
这群家伙狠辣狡诈,武器像疯狗似地乱咬乱j,只要能将我j死,毫不怜惜子丨弹丨成本。也难怪,船上的弹药舱里还有五百万发子丨弹丨,打这几枪又算得了什么?他们是心虚才故意展示强大的火力,向岛上的人示威,警告对方不要再玩这种让彼此承受不了的心跳。
终于,我上到了谷顶,手上的蟒皮手tao已磨得稀烂,两只手掌有些红肿,烫得厉害。想想这只黄金蟒也确实可怜,r虽为人食,至少皮还能做成j美的手tao和皮包,D在某位贵妇人或俏太太手上。可到了这种环境,只能给我这个孑然一身的男人,D着干玩命的活儿,被磨得惨不忍睹。
躺在洞顶面上,知道船上的任何子丨弹丨再j不到自己,可能他们还以为我是沿着海岸往树林里逃窜了,不知道我居然爬上来躺在这里。要是他们知道我的位置,肯定会一颗炮弹轰来,将我碎尸万段。
躺了十多分钟。我才缓过劲儿,趴在地上,将坠谷壁的藤绳一点点收起,又把它甩到洞门口。我始终没站起身来,并不是我body虚弱到这种地步,而是怕闪电照亮天空的刹那,船上的人会看到我的影子。这样的话,天一亮他们就会直奔过来,围剿我们。
下到山洞之后,陈霞尖叫一声,就立马扑了过来,帮我扯拽着缠在身上那些用来伪装的海藻。我把箱子和身后背着的枪械放下,赶紧到火堆旁烘烤冻僵的手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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