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看了侯平那边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可能是自己眼花了。然后扭头过去到另一边巡逻了。侯平趁着这个档口飞身扑到了雪坑中,他迅速掏出了手中的飞刀,心里默默的计算着距离,靠在树下的两个士兵暂时可以不用管,他要保证的是可以一击必中巡逻兵的咽喉,让他发不出声音。他的手冻得有些僵硬,侯平连忙将手掌放入自己怀中捂热,然后拿起一把飞刀。瞄准了正在移动的哨兵,就在这个哨兵忽然转头的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侯平手中的飞刀neng手而出,飞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哨兵只看到空中一个亮点向他飞来,然后咽喉一阵剧痛,鲜血哗啦一下喷涌而出,他急忙用手捂住脖子,想叫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他慢慢的跪倒在地上,一头栽在雪地中抽搐着死掉了。侯平没有任何迟疑,站起身来,手中的第二把飞刀立刻投出,一下子扎入了靠在树干上面对着他的那个士兵的心口,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虽然飞刀命中,可是这个人临死前却发出了一声惨叫,这一叫立刻惊醒了靠在树干反面的那个士兵,本来他们就没有熟睡,只是小憩一会,这么冷的天,熟睡也不可能睡的着。他一扭头猛地发现了死在雪地里的哨兵。他的思维反应非常迅速,马上就意识到了一定是有敌袭。他立刻起身抽出了一支鸣笛,张弓搭箭就要j出。因为body躲在树干后面,侯平_geng本无法j出手中的飞刀,他急的从雪坑中冲了出去。
后面的侯拱极死死的捏住千里镜,他心里已经准备强突了,侯平已经能清楚的看到从树干后伸出了一支鸣笛的箭头,只要士兵一松手鸣笛就会飞向天空示警。积雪很shen,侯平奔跑的速度提不上来,短短十几步,就像数十里一样漫长,忽然他急中生智,手中飞刀掷出,竟然一下子削断了鸣笛的箭头,蒙古兵一松手,没有箭头的箭支飞了出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然后侯平扑了上去,手中剩下的两把飞刀左右开弓,噗噗两声,喀喇沁兵向后栽倒,无声的被干掉了,侯平这才发现,大冬天的身上已经被冷汗给浸的*透了。
侯拱极用力的挥舞一下拳头,“好样的!”丙字营全体立刻上马,准备出击。相同的一幕在四个方向同时发生。四个营的侦查高手们各显神通,无声无息的干掉了村子周围的哨兵。鸣笛啾的一声j出,杀声震天,小王庄四面同时被杀声覆盖,一万游弋军凶猛的突击让村子里正在狂欢的喀喇沁兵_geng本来不及上马,他们抱头鼠窜,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四面已经被团团围住,到处都是明军。达木楞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亲兵们_geng本无法将他们叫醒,他们只能抬着他,将他横置在马上,准备突围出去。可是一万打两千,还是j锐的游弋军骑兵,在砰砰砰的火铳声中,喀喇沁的士兵被一片片打倒,然后马蹄从他们的尸身上踩过,将他们变成一滩烂r。“过瘾A,过瘾!”侯拱极怪叫着,手中大枪又挑飞了一个喀喇沁兵。自从跟着刘毅出击以来,连续两仗,干掉了三四千鞑靼。他在宣府这么长时间,也没打过这么痛快的歼灭战A,而且每次消灭蒙古兵马自己也要损失不少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交换比这么惊人。几乎就是零伤亡杀戮敌人。
“报!将军,战斗结束了,全歼喀喇沁两千人马,并且弟兄们还发现了一个大官!”一个士兵向刘毅报告道。“一个大官?带上来!”刘毅吩咐道。士兵们将五花大绑的达木楞给带了上来。说来也是比较巧,就在游弋军的士兵们冲进营地大砍大杀的时候,达木楞的战马因为受惊,驮着背上不省人事的达木楞到处乱撞。正好被几个士兵看见,他们很奇快为什么马背上驮着一个人,将这个人拉下马来一看,只见这个人_yi着比较华丽,可能是一个重要人物,士兵们不敢怠慢立刻将此人绑到了刘毅身前。只见地上的达木楞zhui里喷着酒气,刘毅让士兵们用冰水将他泼醒。哗啦一下一桶冰水倒下去,达木楞一个激灵,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的死死的,然后他zhui里哇哇大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侯拱极手下的翻译过来,问了他几句话,然后对刘毅说道,“这人不肯交代他是谁,只是辱骂我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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