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体仁提出违制,就是想用这个原因阻碍刘毅升官,他知道山东大捷,如果刘毅再在辽东取得什么战绩的话,那往上升个一两级不可避免,他已经是参将了,再升岂不是副总兵,总兵了?那到时候怎么办,真的给他控制一省?这还了得,要是想将他远T也不现实,他若是提出带这些兵马前往督导,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了,他在哪里都能生_geng发芽,不答应万一他真有不臣之心,造反了怎么办?没错,天下大义肯定不会站在他那一边,可是他破坏力大A,大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有个屁用,大明百姓还shen恨金兵呢?恨能把金兵给恨死吗?人家还不是来抢来杀,若是新军去投了金兵,那可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所以一定要慢慢来,不能着急。周延儒这么做还要把孙承宗给算Jin_qu,这不是让崇祯跟新军撕破脸吗?真是愚蠢,崇祯现在担心的_geng本就不是孙承宗,恰恰是这个刘毅。上次的抗命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影,这次又来了个私自扩军和擅自T兵,崇祯心里能不忌惮吗?kua境用兵是大明最大的忌讳,成祖之后就不准将领私自kua境用兵,违者严惩不贷。原因还不明确吗,当年是谁打着清君侧的旗号从燕地打到南京的。
而崇祯为什么要叫曹化淳来,这层用意周延儒这个蠢货竟然没想到。曹化淳是东厂厂督,魏忠贤之后东厂已经是大不如前,他之所以不叫骆养x,一定是想让东厂的人秘密jin_ru南直隶,jin_ru安庆卫查探一番,掌握一些罪证,时机成熟的时候秘密抓捕刘毅也行,这些事情让这些年低T的不能再低T的东厂去干是最He适不过了,东厂规模小,民间的势力少,用东厂的外围人员去办事,被顺藤摸瓜查出来的可能x很小,比较隐秘。而锦_yi卫被骆养x大大的恢复了,动用锦_yi卫要是被刘毅觉察出什么,将崇祯给牵扯出来,搞不好又可能B反他。不论如何,就是钝刀子割r,慢慢来,时机不成熟绝不动手,先掌握证据。
可是周延儒这个蠢货竟然想不到崇祯的意思,还以为叫曹化淳来是要借东厂的手杀人,然后将屎盆子扣在东厂的头上,东厂反正本来就是宦官的地盘,就算出了差错,世人也会觉得是宦官陷害忠臣,再跟魏忠贤时期联系一下,皇帝就撇清责任了。真是蠢,要是魏忠贤或是换一个人干东厂厂督,也许崇祯是这个目的,但是曹化淳是什么人,那跟王承恩没什么区别,甚至论资历和年岁,曹化淳资格还要老一些,比起他们这些个阁老,曹化淳和王承恩对崇祯来说才是自己人。
果然,周延儒在那里信口开河,说什么孙承宗和新军图谋不轨,立即抓捕云云的时候,崇祯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其难看,周延儒真是老了,不堪用了,三番几次的会错自己的意思,这么比起来还是温体仁看着顺眼一些,很有远见,提的意见也是中规中矩,首辅嘛,就应该中庸一点,不要像周延儒一样,为了扳倒孙承宗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有没有考虑过更长远的事情,新军真是让崇祯又爱又恨,能打不错,可是不怎么听话。比起能打,好像听话更重要。
“周爱卿,够了!”崇祯中气十足的喝止道。周延儒的话戛然而止,难道自己说错了?他望了望身边温体仁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猛然明白了过来,温体仁这个混蛋,竟然当着圣上的面给自己下tao,自己真实愚蠢,曹化淳,曹化淳,东厂厂督是曹化淳,圣上怎么会害曹化淳,自己这么说岂不是把曹化淳也给得罪了。
王承恩听到现在才算明白过来,主要是他这个秉笔太监跟魏忠贤的秉笔太监不是一个概念,那可是能代替皇帝批阅奏折的主,而自己就是个跑tui的,崇祯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所以很多事情王承恩并不了解,而对于政务的不了解就造成了王承恩眼光的局限x,比如在看到余大成的奏折之后,眼见的新军打胜仗这是一件好事,既然是好事,解决了圣上和朝廷的问题,也让百姓高兴,可是为什么圣上确实满脸的愁容呢?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毅区区一个参将竟然下辖这么多兵马,且都是强军,而且有过抗命的经历,这次又没有奉T,那个上位者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只不过现在他区区一个参将,还不能成为巨大的威胁罢了。可是王承恩无法cazhui,这种事情他只能带着耳朵,不能带着zhui巴。
周延儒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聪明一世,竟然几次被温体仁这个小人*于gu掌之中,真是欺人太甚,他正要想办法挽救局面。只听见一声怒喝在耳边响起,“首辅大人,你意yu何为?千万将士在山东平贼,这叫图谋不轨?孙阁老和卢建斗,刘子明等人正在辽东与奴贼血战,你说这叫图谋不轨?督师若是不建议大力发展新军,大明何来的几次胜利?次辅大人尚且知道此次不过是违制,既是违制,处罚便是,可是首辅大人却上升到什么叛乱的高度,难道在首辅大人眼里,东江军不是叛贼,平定东江军的人是叛贼吗?”说话的正是礼部尚书徐光启,正直的徐尚书已经听不下去周延儒在这里颠倒黑白,忍不住出言反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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