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献忠被城楼上的骂声所xi引,吩咐手下人处理街道上朱国正等人的尸体之后,立刻带着亲兵走上了城楼,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当众辱骂自己。走上城楼后,迎面走来的正是刘文秀,张献忠喜笑颜开,这次能顺利攻破凤阳,刘文秀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他一定要好好表彰一番。刘文秀跪下抱拳道:“参见大帅!”张献忠立刻走上前去托起了刘文秀,拍拍他的肩膀道:“干得不错,这次多亏了你的兵马,打的很好,等为父称王。。。”说到这里,张献忠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收起了话头,显然是说漏了zhui。
刘文秀的nei心无比震惊,方才义父说什么,等他称王,等等,称王?义父想要做什么?打下了凤阳就要称王了?刘文秀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他猜的不错,本来这个想法就一直在张献忠的心里生_geng发芽,这不是今天临时起意的想法,而是早在陕西分兵的时候张献忠就想出来单干了。他觉得,高迎祥的兵马是十万人,自己的兵马也是十万人,为何要听他闯王的号令,自己出来单干不是更好?何况本来义军就是一个联盟的x质,只是大家尊奉闯王为盟主,属于表面上的联He,并不意味着各家首领在自己的队伍nei部就失去了权威,当闯王的军队遭到打击,张献忠的兵力更加雄壮之后,他的这种野望更是无时无刻不从nei心迸发出来。是A,自己已经是手握三十万雄兵的一方霸主,所到之处官兵_geng本就挡不住自己,而反观高迎祥那边呢,不过是十几万人马,自己的人马是他的两倍有余,而且已经建立了大西军。自己为何不能称为大西王?
见自己说漏了zhui,张献忠略略一笑掩饰了一下尴尬的气氛,然后对刘文秀说道:“你先起来吧,我来问你,方才为父在下面听见城头有人叫骂,说什么张献忠不得好死云云,为父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刘文秀也不想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那是张献忠的想法,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他立刻起身道:“回禀义父,那是凤阳知府颜容暄,这个狗官,在南城率领官兵阻击了儿子十几次攻击,让咱们大西军死伤三万余人才攻下南城,儿子将他俘获,但是却没有当场杀死他,想着交给义父发落。”
张献忠拍拍刘文秀的肩膀道:“文秀,你做的很好,打下凤阳,咱们士气高Zhang,正需要拿一个狗官的x命祭旗,分量低的人还不行,最好是一个大官,我看这个凤阳知府就很好,为父要当着全军的面处死这个狗官,要让天下人知道,跟我们义军作对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刘文秀领着张献忠来到了颜容暄的面前,此时的颜容暄,zhui巴已经被重新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如果非要用一种说法来形容,就跟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一样。
颜容暄的眼中喷j着怒火,死死的盯着张献忠。张献忠可不怕这样的眼神,这些年死在张献忠手下的人多了去了,如果张献忠怕这样的眼神,他也不能称为大西军的领袖,反正颜容暄是死到临头了,张献忠反而无所谓的说道:“把他zhui里的布拿掉,我倒要看看他的狗zhui里能不能吐出象牙。”一个士兵走上前去扯下了颜容暄zhui里的布,颜容暄却出奇的没有大骂,而是shenshen的喘了两口气。张献忠笑道:“颜大人,骂A,你怎么不骂了,刚才你不是骂的挺起劲吗?接着骂,我要是怕你们这些狗官骂,我还能成为大帅吗?”
颜容暄摇摇头,冷笑了一声道:“张大帅,暂且称你为张大帅吧,既然被你抓住,我也没想着能活下去,当然,本来守卫凤阳城本官就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皇陵丢了,圣上必然是雷霆震怒,我颜容暄的x命肯定是不保,可是我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多杀几个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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