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敢逃跑!”亨利·加德纳拔出手枪。
“我也不想这样——”法军士兵带着哭腔,他的body在剧烈颤抖:“——我也不想逃跑,但是我找不到我的班长,排长已经牺牲了,连长也牺牲了,没有人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已经做了我应该做的——”
世界大战爆发到现在,法军部队中的军官伤亡尤其惨重,世界大战爆发时的军官到现在十不存一,士兵也是十不存一。
“让他走吧亨利,我们没有时间*费在这里。”韦恩·史迪威不敢让亨利开枪,眼前的法军溃兵越来越多,这时候如果处理不好,说不定会引起哗变。
“让宪兵引导他们避开我们的防线,不能让他们对我们的防线造成影响,马上把机枪架起来,德军随时可能抵达——迫击炮,迫击炮!命令迫击炮发j照明弹,机枪手做好准备,步枪手把手榴弹放在手边,准备好你们的工兵铲——”亨利·加德纳声嘶力竭,视线范围nei法军溃兵越来越多,有些人赶不及从唯一的一座桥上通过,干脆直接跳进河里游过来。
“工兵,工兵在哪儿?把那个该死的桥炸掉,把所有的桥全部炸掉——”亨利·加德纳命令炸桥,不然桥会被德军利用。
马上就有工兵抬着丨炸丨药箱冲过去,然后就和正在过桥的溃兵发生了冲突。
“该死的,我们的人还没有撤过河,你们居然就要炸桥,你们都是屠夫!”
“混蛋,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友军吗?”
“这桥是法国政府的财产,如果你们敢炸桥,那么你们就等着赔偿吧!”
刚刚过桥的溃兵把正在安装丨炸丨药的工兵团团围住,七zhui八*说的工兵们百口莫辩。
“机枪手,准备开枪!”亨利·加德纳眼睛都在冒火,这都已经火烧眉毛了,居然还要赔偿?
亨利·加德纳很想掉头就回澳大利亚,让这些该死的法国人去找德国人要赔偿吧。
哒哒哒哒——
机枪手没犹豫,夹杂着曳光弹的弹链在夜空中异常显眼。
围攻工兵的法军溃兵马上就灰溜溜的溜走,但是被整编第一师的宪兵拦住。
“你们不能走,要留下来帮我们修筑工事。”宪兵在抓壮丁,能多一个是一个。
“先生,我们和德国人整整打了一天,现在我们需要休息——”
“修筑工事不是我们的任务——”
“让我们走吧先生们,行行好——”
回过神来的法军士兵终于意识到这会儿是谁说了算。
“我们跑了整整yi_ye来帮助你们,不是让你们随便侮辱的!”
“赶紧过来修工事,要不然我们顶不住德军,你们就等着在巴黎看德国人的入城仪式吧。”
“特么的少废话——”
澳新军团的宪兵也是脾气暴躁,工兵这时候已经装好了丨炸丨药正在放线,远处影影绰绰终于出现了德军的身影。
“德国人来了!”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刚才还苦苦哀求的法军士兵瞬间狂暴,有人猛然推开拦在前面的宪兵就要夺路而逃。
“清场,准备作战,准备作战!”澳新军团的军官们在努力组织防御。
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法军士兵狼奔豕突。
远处的德军士兵发现了河边聚集的法军溃兵,正在向小河边推进。
德军士兵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速度很均匀,脚步坚定,他们以小队形式出现,不紧不慢的对正在逃跑的法军士兵j击,就像在进行一场狩猎游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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