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巴顿心平气和,完全没有担任驱逐舰长时的杀伐果断,他这个修身养x的功夫也不错,很有几分罗克的真传。
“当然,当然可以——”现在轮到阿什肯纳齐唯唯诺诺,他现在再看汉娜手上的腕表就情绪复杂。
想想也是,能买得起价值八千英镑腕表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年薪一百镑就是中产的当下,八千镑是普通人八十年的收入。
“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巴顿让阿什肯纳齐自己选,打架是明显打不过,打官司更是打不起,耍流氓多半也耍不过,留给阿什肯纳齐的选择其实并不多。
“我,我把钱还给你们——”阿什肯纳齐还算聪明,不过这还不够,还钱是理所应当的,阿什肯纳齐并没有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
“你准备还多少?”巴顿肯定不会这么轻松放过阿什肯纳齐,恶人还需恶人磨。
“全部,一共34镑——”阿什肯纳齐避重就轻,要是前天阿什肯纳齐这么说,那汉娜也不会赶尽杀绝,现在嘛——
“应该是多少?”巴顿问汉娜,肯定不能阿什肯纳齐说多少就是多少。
“102镑,再加上1800镑的律师费用。”汉娜认真脸,犯了错要是道个歉就算完,那还要丨警丨察和法庭干什么。
“没有那么多,先生,我真的付不起这么多,这太离谱了——”阿什肯纳齐哀求,买得起八千镑腕表的人,难道不应该仁慈慷慨点放过他吗。
“好吧,律师费用可以免除,那就是102镑——”巴顿不赶尽杀绝,真要1800镑,那就是B死阿什肯纳齐一家人的节奏:“——1便士都不能少,现在你再多说一个字,咱们就法庭见。”
阿什肯纳齐脸色苍白,body摇摇yu坠,zhui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一个字都没敢说,失魂落魄离开旅馆餐厅。
回到_F_间里,汉娜才开口问巴顿:“为什么这么轻松放过他?你是不知道他昨天的表现有多可恶,简直把我们当肥羊一样宰,这种人就应该给他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惩罚。”
汉娜不太认可巴顿的处理方式,西方人可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说,落井下石趁你病要你命才是白人的思维方式,
所以欧洲才会有这么多动不动就瓜分的先例,看到便宜就一窝蜂的蜂拥而上,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跟白人打交道,一定要牢记农夫与蛇的故事。
“阿什肯纳齐是很可恶,但是还没有可恶到罪大恶极的地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想想如果我们坚持让阿什肯纳齐承担律师费用,那么会造成什么影响?如果其他人听说这件事,他们可不会询问我们为什么坚持要那1800镑,只会单纯接受自己愿意接受的信息,两个南部非洲人在达特茅斯B迫两个英国老人,这种事传出去可不好听。”巴顿不缺钱,担心的是会对南部非洲造成负面影响。
“拜托,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怎么会牵扯到南部非洲的国家形象上?”汉娜不同意巴顿的说法,她和巴顿的影响力,明显没有大到这种程度。
“汉娜,现实永远比小说更荒诞,如果阿什肯纳齐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那么我们一定会追究他的责任,但是他没有。”巴顿耐心解释,他和汉娜刚结婚,还是一个华人一个白人这种kua种族婚姻,所以很多东西需要磨He,要增加对彼此的了解,生活才能琴瑟和鸣。
“那是他没有能力,他如果有能力,一定会比我们更过分。”汉娜还是坚持,接受过高等教育的nv人不是那么好说_fu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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