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布尔人nei部分化极其严重,有能力的布尔人生活在城市里,已经主动,或者是被迫融入南部非洲,布尔人的背景越来越淡,很多城市里新生的布尔人甚至连布尔语都不会说。
生活在广大乡村的布尔人,因为生存状况不佳而变得愈发保守,他们中还有一些人幻想着能从伦敦免费拿到补贴的时代,甚至幻想回到奥兰治自由邦那个年代,和现在的南部非洲格格不入。
“可是拉波特西贝克,我们应该怎么办?”一个中年布尔农场主满脸迷茫,这也是很多布尔人纠结的核心。
“孩子,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你是想凭借自己的努力,真正获得别人的尊重,还是想通过现在这种方式,试图获得法律之外的特权,其实你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连英国人和华人都没有提出特权,我们更不可能。”拉波特西贝克是一个He格的引导者,可惜已经风烛残年。
“我听你的拉波特西贝克,谢谢你——”中年布尔农场主向拉波特西贝克鞠躬道谢。
“我们就这么放弃吗?”还有不甘心的试图挣扎。
“施密特,你想去死自己去就可以了,不要拉着其他人一起——”中年布尔农场主上马,招呼身边的同伴:“——哈蒙德、摩洛卡,我要回去了,努力凑一凑,十几兰特还是能凑出来的,我可不想因为十几兰特对抗联邦政府。”
其实也就是十几兰特而已,对于农场主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字,一头优质的尼亚萨兰牛就能卖上百兰特。
尼亚萨兰牛是尼亚萨兰农学院引进西门塔尔牛之后经过改良,繁育出来的新品种,在经过推广之后,现在已经成为南部非洲农场的拳头产品,几乎每一个农场都引进了尼亚萨兰牛进行繁殖。
“拉波特西贝克说得对,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我突然想起来,农场里还有一头*牛要产仔——”
“谢谢你,拉波特西贝克——”
农场主们幡然醒悟,没有人愿意看到弗雷堡事件重演,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一场风波化解于无形,即便心有不甘的农场主,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悬崖勒马,在开普州,就发生了农场主聚众,武力反抗新税法的严重事件。
开普的农场主,大部分都是英裔,很多农场在布尔战争爆发前就已经存在,南部非洲面积超过五千英亩的私人农场,绝大部分都集中在开普州,那些英裔农场主的顽固程度,其实不亚于奥兰治的布尔农场主。
不是不亚于,甚至比布尔农场主更过分。
毕竟是英国赢得了布尔战争,开普境nei的农场主们以胜利者自居,自认为有权力主宰这个国家。
结果联邦政府成立后,开普州的地位每况愈下,这几年联邦政府甚至一直想取消开普敦的首都地位,这些事本来就让开普州的英裔农场主们心存不满,新税法的公布,等于是火上浇油。
和其他州不同,开普州的农场,因为州政府的故意放纵,很多农场里还保留着大量的非洲裔工人,这些工人和农场主的关系不是雇佣关系,而是主仆关系,开普州以前为了稳定局面,并没有对农场进行约束,结果部分农场主借助对新税法的不满,公然反抗联邦政府,甚至扣押了联邦政府任命的税务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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