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县长的秘书,魏民生觉得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來,不管县长听了是高兴,还愤怒,县长身边的人,就要说真话、实话,
“有许多人反对是肯定的,全县几十个科局把老地皮卖断,然后在新城区建新办公楼,一卖一建中间有多少猫腻,”秦伟东道,
当下,许多地方都是采取这种手段建新办公楼,
秦伟东在小山包上呆了二十來分钟,才下山准备去另外处转悠一下,不料马路那边似乎就出了点状况,七八个人正围着他的小车在那里指指点点,
铁中堂警惕x很高,立即快步上前,拦在了秦伟东的前面,说道:“县长,我先过去看看,”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秦伟东稍候,等他弄清楚了情况,才好做决定,司机原本也兼有“警卫”的职责,
秦伟东笑着摇摇头,说道:“沒关系,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围着小车指指点点的那几个人,老中青都有,长相_fu装各异,但有两个共同的特点,第一个特点是穿D比较土气,很明显是乡下來的,城乡界限还是比较分明的,城里人的装扮、气度与农村人有较为明显区别,第二个特点,则是这些人身上都有一gu子斯文气息,看上去像是念书人或者是教书的先生,好几位口袋里ca着钢笔,
这样几个人,为什么会围着他的小车指点议论,暂时不得而知,
秦伟东也其实不认为光天化日之下,就有坏人要公然找县长晦气,
尽管如此,铁中堂还是走在了秦伟东的前头,并且加快了步子,他拦不住县长,就只好快点过去“查探虚实”,万一有什么不对,几多也能为秦县长争取到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來应对,
“喂,你们干什么,”
铁中堂走过去,喝问了一声,很警惕地望着那几个人,
那几人见铁中堂走过來,不约而同地退开了两步,也打量起铁中堂來,其中一名四十來岁的男子说道:“同志,这是县长的车吧,我们找县长反应问題,”
一眼就能认出县长的车牌,可见这几个人中间,也有见识的,普通的群众,可不仅从县委二号车牌推断出车子的主人是谁,
铁中堂警惕x更高了,马上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反应什么问題,可以去相关的部门,县长不在这里,”
沒有摸清楚这些人的來路,铁中堂自然不会轻易泄露县长长的身份,隐隐猜到他们可能是上丨访丨來的,近年來,群众上丨访丨有逐渐增加的趋势,
中年男子不急着回话,瞟了瞟随后过來的秦伟东和魏民生一眼,相信了铁中堂的话,这三位都太年轻了,明显不可能是县长,不过还是说道:“我们是青桥镇已被清退的民办老师,要去县政府找县长反应情况,”
铁中堂说道:“你们是民办老师,那你们应该去教委反应这个问題,不能直接找县长,县长很忙的,”
听了中年老师的话,秦伟东有点明白了,青桥镇是大阳县最偏远的一个镇,山高坡陡,地瘠民贫,
从青桥镇到县政府,这条路正好是必经之路,估计他们在班车上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县委二号车,认为县长应该在这里,便存了个“守株待兔”的心思,
去县政府要找的就是县长,如今在路上见到了县长的车,不正好就便吗,省得去了县政府扑个空,
“这个同志,你是什么人,是县长的秘书吗,我们的问題,教委_geng本解决不了,教委也沒钱给我们,卖断的工龄钱一分沒给,又突然沒了工作,我们怎么活A,民办老师不是人A,”
中年老师见铁中堂说话硬邦邦的,心中也來了火气,说话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清癯的脸上出现一阵不正常的红晕,
“都跟你说了,县长不在这里,我们出來办事的,”
铁中堂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应该说他其实不是不同情这些民办老师,关键在于这个事他也做不了主,他是县长的司机,就必须全力维护县长,
中年老师闻言,便不再和铁中堂多说,回过头对另外几位老师说道:“看样子县长是真的不在,我们还是去县政府吧,”
其他几位老师显然是以他为首的,都点了颔首,转身yu走,班车已经走了,他们要去县政府,必须步行,差不多还要走四五里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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