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我不得不接受现实,我想起了之前萧哥对我说的话,依照萧哥的意思,郭晓鸣现在很可能是暴哥手下的人,暴哥,就是那个做偷车贼起家的家伙,一般来说这种人是全市公敌。九十年代,我们最烦的是偷自行车的,现在平民们最烦的是偷电动车的——这两样可谓本市居民中最重要最普遍的代步工具。
可是,暴哥以偷车起家,却能在本市立足——只好听萧哥的意思,暴哥是可以在本市立足的。
说明他的确是神通广大,而且肯定有很多人_geng本就不认识他,没有见过他的真人。
当然还有种更可怕的可能x,就是警察抓不到他的证据。
我在沉思的时候,陈思诗忽然对我说:“其实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因为小洛想见你一面**”
我说:“什么?小洛想见我?什么情况。”
陈思诗说:“我被人偷,已经报案了。”
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了,这个时候我有点不爽,我总_gan觉陈思诗好像每次找我都是有目的x的,不论是她要请我吃饭还是要我请她吃饭,就算是要我去她那里呆着,都是有目的x的,_gan觉她是一个习惯于利用我而且善于利用我的人似的。
而我偏偏最讨厌被利用。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也许我是该帮她,也许作为朋友帮帮她也无妨,虽然我或许还不一定能用上利用这个字眼来说陈思诗,但是说实在的,当时我确实很不爽。
我双手抱在Xiong前,说:“你是要我去当证人吧?你要是早说的话,不就不用我请你吃饭了?”
陈思诗说:“哎,你拽什么A,要你请我吃饭是让你还我的债,当证人只是我忽然想到的。”
虽然这么说或许我会舒_fu一点,但确实已经太晚了,我说:“你一向来就喜欢玩这一tao,你以为我不知道你A**真是**”
陈思诗好像_geng本不在话我当时的_gan觉,说:“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清楚,你听完以后,觉得应该帮我就帮我一把,觉得不应该的话我也没什么怨言。”
我耸了耸肩膀。
陈思诗说:“进过我_F_间的人就那么几个,一个是你,而且我相信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绝对不可能来偷我的东西,谅你也不敢**”
我咬了咬牙,敢情她是在间接的说我胆子很小还是怎么的。
她又说:“别人的话,就是郭二花和郭晓鸣进过我的_F_间了,那天郭晓鸣非要给我_F_钱,我不让他给,另外还有一次就是我回_F_间拿钱给郭二花买学习用品,那时候他们很穷,我又心软**”
我说:“那些钱郭晓鸣倒是没有还给你?”
陈思诗说:“这我还不在意什么的,我在意的是,我那时候拿钱_geng本没有避开他们,我那么相信他们,到头来他们偷到我头上来了。”
我心里也泛起一阵怒火,我想说:“是A,那么相信他们,我电脑被偷了,就出现在他们家里,我都不肯把电脑拿回来,结果他们倒好,用我的电脑似乎用的心安理得,现在又偷到陈思诗头上来了,要知道,我们两个是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们的人,我觉得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人,算计谁都不能算计自己的恩人吧?!
我说:“所以你确定只有他们有犯罪嫌疑了?”
陈思诗点了点头,说:“除了他们我想不出别人来。”
我一咬牙,说:“那你家那位小洛找我干什么?”
陈思诗说:“因为你最了解郭晓鸣,所以他想找你弄清楚情况,警察查案是讲究证据的**另外,其实我告诉你这件事还有一个想法**”
我说:“什么想法。”
陈思诗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相信这个里头有隐情,我还是觉得**如果这样就让警察把郭晓鸣给控制起来的话,对二花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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