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国成过来找老丁,悄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向老丁通报了这几天的观察得出的结论:常往卫生院跑的人是刚刚在公社中学当民办老师的高志扬。这人是本县最西边的某公社的人,高中毕业待业在家,被县里挑中了当民办教师,在其他公社干了三年,现在T动到了本公社中学,来了还不到半年,不知道怎么和聂医生搞到了一起。
老丁本来还有一线希望,或许那天晚上和聂医生睡在一起的,是聂医生的丈夫从县里来探望,此时知道真相,真的是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枉费了自己的一往情shen(虽然也不是很shen),这聂医生却全没把自己当回事。只不过最近自己遭遇了意外的事故,就和别人有了私情。老丁突然想起了小秀当初的可怜楚楚,自己现在岂不是和当初的小秀一样无人怜惜又无人可倾诉?自己_gan念聂医生的救命之恩,本来是用情至shen,没想到聂医生只把自己视作玩物,两情毫不相悦,是老丁难解的心结。
用现在的话来说,老丁对聂医生而言就是个“炮友”,无所谓_gan情。彼时地位的悬殊,纵使聂医生思想如何进步,也无法和一个农民产生多么shen厚的_gan情,寂寞的时候找一个人陪,就是她当时唯一的目的,与_gan情无关,只局限于r体。既然老炮友工作变动不方便相聚了,找个新炮友也就理所应当,老丁是炮友,高志扬同样是个炮友。只不过老丁把这视作一段_gan情,聂医生却从来没把老丁看在眼里而已。一贯思想前卫的老丁,在与聂医生交往的期间,无奈的发现自己落伍了。
老丁曾经对高志扬充满了仇恨,但很快他就释然,我说过老丁是个想得开的人,固然是老丁的头脑不会钻牛角尖,同时也因为老丁也擅长找到其他宣泄的渠道,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而高志扬在许多年后,一次意外的事故,却让老丁着实的痛快了一回。
过了许多年后的1985年夏天,做了好多年民办教师的高志扬,得到了一次转为国办教师的机会,经过层层考核,高志扬如愿以偿的被批准,正式成为国家工作人员的一员。民办教师对学校而言,就是一个临时雇佣的人员,毫无保障,待遇也低的可怜。尽管同样的教书育人,如园丁一般的为国家培育人才,但他农民的身份仍然是很难kua越的鸿沟。正式教师每个月可以拿到60多元的工资,高志扬只有20多元,各项补贴也彻底没有。如果我说高志扬这样的民办教师是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坚持做民办教师肯定没人相信,高志扬自己也不信,因为如果不做民办教师,回到农村当个农民,收入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农民,这对一个高中毕业生来讲是不可承受的。即使收入一样,做过教师的人,极强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们回去务农。而高志扬因为有和聂老师的通*经历受到了影响,以他的学历和资历本来早就有机会转正,却一直拖到了1985年。此时,他已经是30多岁了,很多比自己工作晚、学历低的民办教师都已经转正,他在得知转正后的欣喜可想而知。
有了这样的好消息应该庆祝一下,但是高志扬没有条件,家里一贫如洗,半斤r都拿不出来。但当时高志扬执教的学校背靠水库,于是决定去炸鱼,用来招待贺喜的乡亲和朋友。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