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了_geng烟说:“说实话,来上海,除了敖梓童,你是最值得我_gan谢的人,若不是你,我可能不会有这个工作,也不会有这么j彩的一段人生。”
她说:“算了,说这些煽情的话干什么?我苦心栽培你,你却突然说不干了九不干了。”
我抽着烟,没说话,她挥挥手说:“哎,算了,你不仅是个情种,还是个犟种,决定了我挽留也没用了,也不想说那么多虚伪的话了,你啥时候回来我都欢迎,元旦跟我一起回总公司参加完年会再走吧,”
我觉得这样也好,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第二天她的表弟就飞过来了,我带他去见了上海的客户,交代一下,又去了江浙一些重要客户那里,其他的客户打了电话沟通下,老蒋舍不得让我走,说了好多话,又是劝又是骂,晚上又是唱歌又是喝酒,大家喝得酩酊大醉,还找棋牌室扎金花,我依然是没牌运,输了几千块。
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拿了三条q,我将牌甩到桌子上说:“蒋哥,当年三条a不干你,现在三条q也一样不干你。”
老蒋甩出三条a,哈哈大笑说:“兄弟,风水轮流转,哥人生第一次摸到三条a,看来也要走桃花运咯。”
我惨笑着说:“三条a可以多来,桃花运就算了,一次就搞得你j疲力尽。”
他搂着我,满zhui酒气地说:“哥可不像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哥只要桃花,不要情,晚上痛下杀手,早上干完就走,谁他娘的闲得蛋疼玩什么天长地久。”
我笑而不语,因为他不一定是错的,我也不一定是对的。
我在家里待到清明节油菜花开的时候,因为我想看看曾经和敖梓童去拍照过的地方,我想骑着我家温顺的水牛上山看看映山红,看看那颗枞树是否还在,树底下是否还有敖梓童的味道。
父M_对我辞职颇为不满,又唠唠叨叨,我没有顶过一句zhui,只是每天坐在钢琴旁边,打开cd听着,想象中敖梓童弹钢琴时的模样。
过完清明,我去了武汉,跟朋友一起搞了汽配店,他已经做了两年,还是半生不熟,我也觉得汽配要复杂多了,易损件种类繁多,车型又杂,搞得我头都痛了,但是既然钱都投了,怎么也要硬着头皮上。
陈鹏和刘燕来武汉出差的时候,来我店里看过,问我赚多少钱,我说只能勉强糊口,他说让我别干了,跟他回shen圳干家具,我已经没心情折腾了,便拒绝了。我nei心其实蛮坦然的,越混越差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太大的困扰。
一个炎热的中午,一个姑娘进来了,她问:“你们这是不是招人?”
我说:“是A,你以前做过吗?”
她说:“我以前在叔叔店里做过,后来结婚生了小孩就没做了,不过我没忘。”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笑着说:“我叫张莉,我堂妹叫张蓉,她让我来找你的。”
我说:“额,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她说:“今天就可以。”
我让她拿着产品资料先看看,她果然是做过的,问东问西的,还挺专业。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打包刹车片,准备发货,曹文俊来到店里,他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点都不显老,我惊讶得说不出话,看了半天才肯定他确实是曹文俊。
他摘下墨镜说:“咋了,抢了我前Q就不记得我了?”
我笑着说:“你什么来了?”
他摘下墨镜说:“哦,在武汉有个几亿的小项目要谈,敖梓童让我带个东西给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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