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猴子压着郑午,都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猴子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其实我说谎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肚子上的伤口撕裂更大,血也流的更多。刚说完这句话,我便无力地放开了郑午的两只胳膊,躺到了一边。
“左飞,左飞!”郑午翻身趴在我的身边,眼泪滴滴答答落在我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皱着眉把郑午的脸推开,又擦擦脸上的泪,说你真恶心,我又不是被你打成这样的,是刚才柯向文捅我的那一刀好吧?能不能别在我上面哭了?
郑午“哦哦”了两声,一屁gu坐倒在地,依旧满脸愧疚地看着我。
猴子也倒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气,说郑午,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郑午低着头不说话了。
猴子继续说道,没事,岔气不是啥丢人的事,赵青山不是也岔气了吗?回头你上我家去吧,问问木石前辈该怎么办,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郑午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已经默许。
教学楼前面的空地上稀稀拉拉地躺着几十个人,现场更多的是走来走去的丨警丨察,不时探查、询问地上的伤者,然后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有时候想想丨警丨察也挺不容易。老是干这种擦屁gu的事。
李松鹤陪着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似乎正在给他讲述刚才的情况。最倒霉的无疑就是李松鹤了,这一场混战过去之后,他这保卫科长算是保不住了。至于我们则没什么事情,因为战斗是斜眼王和柯向文跳起来的,我们只是被迫自卫而已,要处理也是处理他们两个。
不过,他们既然敢这么做,估计也把这些东西置之度外了。
这场战斗,对他们来说算是尊严之战了。只可惜,最后还是败的一塌糊涂,煤化工系最终还是要落入我们之手,一统龙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想到柯向文,我还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对斜眼王这么忠心耿耿。倒是让我有些嫉妒斜眼王了。
看来这四年来,他们确实积累了足够shen厚的_gan情。实在水泼不进、针ca不能。就如同一男生在泡妞的时候用了卑鄙手段,虽然最后这个nv生得知了真相,但她还是爱这个男生爱的无法自拔,这应该就是柯向文对斜眼王的_gan情了--虽然用男nv之事比喻有些失妥,但意思是差不多的。
就算斜眼王使过卑鄙手段,也经常怀疑柯向文,但依旧挡不住柯向文的一颗*诚之心。
得此兄弟,夫复何求A。
我休息了一会儿,便给郑午接了胳膊,说咱们去孙家吧。郑午没有说话,站起来跟我们走。我和猴子像押犯人一样押着郑午,生怕这小子突然跑了。刚走了没几步。便有丨警丨察过来盘问我们,不过看我受了很重的伤,肚子往下全是血,也赶紧让路让我们先走。
我们继续往前走去,丨警丨察在后面还叹气,说现在的大学生A。咋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学业**
我们走出去十几米远,就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阿文!”
阿文?!
我们回头去看,只见不远处斜眼王趴在地上,正拉着一个人的胳膊,不停地哭喊着。地上躺着的那人正是柯向文,不过看上去已经昏迷不醒--也是,被郑午那狂风骤雨的一顿捶,能不昏过去吗?
几个丨警丨察迅速跑了过去,斜眼王大喊着:“来人A,我兄弟死了**”
我们仨都吃了一惊,柯向文死了,怎么可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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