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对于西拉木伦河流域的影响力,并不仅限于农耕民族,只不过农耕民族的依赖x更强,更容易退出罢了。虽说在古典时期,游牧民族似乎在此占据了上风,但如果你现在想要去“科尔沁草原”领略上面蓝天白云,下面“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风光,肯定会_gan到失望的。因为现在的“科尔沁草原”又更换了标签,被命名为更酷的“科尔沁沙地”了。所谓的沙地,和沙漠还是有区别的,可以理解为沙漠进行时,或正在向完全黄沙一片的“沙漠”无人区转变。
科尔沁草原的沙化,从表面看是过渡放牧的结果。就象有些地方的耕地消退,被认为是过渡耕种的结果一样。其实这并非是_geng本原因,因为所谓的“过度”现象,在人类还没有主动保护环境的意识之前,存在于地球的各各角落。只不过有些地区“过渡”后,可以自然恢复(你在南方多雨地区烧了座山,用不了多少年,植被就会自然恢复);而有些地区的生态结构则比较脆弱,即使人没人类干涉,也可能会发生自然变化。而在人类过渡开发后,这种变化会变得更快罢了。就西拉木伦河流域而言,处在蒙古高原下风口的位置,它的生态演变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同样的例子也出现在大同盆地,在那里,大同盆地也正是因为缺乏连续的山脉作为屏障,来抵御蒙古高原恶劣的气候影响,而变得生态脆弱(雪上加霜的是,大同盆地地下居然还发现了煤,为了取煤这个“火”之源,绝色生态系统的基础之一“地下水”资源,也正在快速的流失。这种全方位,立体式的环境影响,估计把大同盆地的煤卖完了,也不一定能修补好)
说到“辽河平原”,它大至河以被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北部,以西辽河为核心的平原地带,我们可以称之为“西辽河平原”(包括所谓“西拉木伦河”东段的部分低地)。当然,如果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被沙化的那部分土地,已经很难归入我们心目中,本该是绿色的“平原”概念了。不管土地的情况如何,我们所说的平原,并非单指可以作为耕地的平整土地,而是包括所有相对高差较为平缓的土地。这其中即包括海拔相对较高的高原盆地,也包括被黄沙、泥泽覆盖的低地。只不过出于农耕民族的愿望,希望这些平整地土地,都能变为耕地罢了;辽河平原的另一部分,也就是南部被称之为“下辽河平原”。顾名思义,这一地区主要是由辽河下游所滋养的。
如果说基于地理位置的关系,西辽河平原主要是来自松neng平原的渔猎民族,与蒙古高原的游牧民族博弈的主战场,那么“下辽河平原”则主要是来自华北平原的华夏农耕民族,与东北渔猎民族胶着的地区了。当然,如果游牧、渔猎两大边缘民族,能够在西辽河流域达成共识,他们往往会共同对下辽河平原渗透。
就“下辽河平原”的地理结构而言,比较有利于那些马上民族的是:本身与西辽河平原,乃至整个东北平原的主体,并不存在难以逾越的障碍。特别是在冬季结冰之后,那些以骑j为本的边缘民族,很容易由北至南攻入农耕民族所占据的“下辽河平原”。
而相比于那些马上民族可以任意在下辽河平原驰骋而言,华北平原的华夏族要想jin_ru下辽河平原却要困难许多。现在如果我们想从河北平原jin_ru东北平原,沿燕山山脉东麓,渤海的西侧,那条狭长的沿海平原北上,是最为便捷也最为通畅的线路。这条介于山、海之间的战略通道由于北端位于辽河以西,因此也被称之为“辽西走廊”,而它南端的关口,就被命名为“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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