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宝宝,_M_M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我开始用手刨土。
“宝宝,我要见你一面,一定要见你一面,不然我不甘心。”
我一直刨,一直刨,那个大姐叹了口气:“姑娘,你何必呢?人死不能复生,你这么年轻,将来有得是机会生A。”
没错,我还能生,可是,属于家浩的孩子只有一个了。
我一边哭一边继续刨,尽管手已经流血,尽管手已经麻木。
可是,当那个小土包已经被我刨成一个洞,露出一块青色的布料之后,我突然怔住了。
我真的要见她吗?
已经埋了两天的孩子,并不会可爱,万一**
我打了个冷颤。
呆呆地坐着,好久好久**直到夜幕降临,我默默地把那个小土包重新填好。
我又拿起拐杖,踉踉跄跄地往山坡那边的瓦_F_走去。
家驹**家驹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凭着记忆,我找到了池塘边那个破旧的瓦_F_。没到门口就看到现场洒了一路的血迹,血迹已经干了,我涌上一层很不详的_gan觉。
忍不住又哭。
都说生完孩子的不能哭,否则会得青光眼,可现在的我却总是很容易就落泪。生命中那么多匆匆而过的人,为何想留住的偏偏留不住,为何不想留的想赶也赶不走?
我shenxi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往瓦_F_时面走,拉开灯阀,看到地上有吃剩的包子、油条,一张木凳被砸烂了两条tui,木凳上仍有血迹。
我想象出他们打斗的样子,有人用这张木凳砸到了家驹的tui上,接着他逃了出去,血迹洒了一路,再然后**
我全身都在发抖。
再往里面,在我跟家驹蹲过的地方,看到那晚他捡回来的玻璃,他让我用那块玻璃割断了他手腕上捆着的绳子,于是我neng险了。
可是,家驹呢?
我拿着那块玻璃,走出了那间瓦_F_,慢慢地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我希望家驹会突然从附近冲出来,用他那痞里痞气的样子看着我,再喷一口烟到我脸上,说:“木木,我可算找到你了。”
天已暗下来了,山脚下是一块稻田,我想象我拄着拐杖走在山里的样子,一定像个孤魂野鬼吧?
“呀,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唉,我真担心你想不开,”小卖部的大姐很热心,一看见我就迎了上来,嘘寒问暖的,接着又端出一碗汤:“这是新炖的_chicken_汤,你喝下去,喝下去会舒_fu。”
我喝了。
“大姐,借我50块钱吧,我回来再还你。”
“姑娘,你要回家对吧?你家住哪里A?”
“shen市。”
“哦,从我们这里去shen市要转好几趟车呢,50估计不够A,我给你200吧,你拿着,这钱你有机会再还我,要是没有机会,也不用还了。”
我拿着钱走出村子。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在我走后,有十几辆车开进了村子里,有私家车也有警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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