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着,这时手机响了,是段奕云:“木木,我下午不上班了,今天下午要审批的文件我交待下面的人直接拿给你签字。”
“奕云,你在哪里?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虚弱呢?”张梓桐问。
“我**”
“你生病了吗?要不要紧?在家还是在医院,我过去看看你好吗?”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在**在小木屋这边。”
农庄有一排水上的小木屋,是模仿马尔代夫的木屋旅馆建的,段奕云中午被人打了一顿之后,什么事都干不了,就跟下面的人要了一间_F_暂时休息半天。
张梓桐一推开木屋的门后,段奕云就下意识往后躲,仿佛她是瘟疫。
“奕云,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_fu呢?”张梓桐进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不烫A,不是发烧A。
“不是**不是发烧,是body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疼得厉害?”他又往床后*了*,不敢靠近张梓桐,生怕一不小心真成了太监。
“那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我猜是骨骼的问题,已经擦了正骨水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你忙的话就先回去吧。”
“那**好吧,”张梓桐疑惑地转身,准备走了。
段奕云舒了一口气,心想她终于走了。
没想到,张梓桐到门口了又回头了,“那个**”
他吓了一大跳,再往后一躲,本来前面就躲了两次了,现在再退一步,就连人带被地滚下床来了。
中午被打时,那几个人专门朝他屁gu踢,现在正好屁gu先着地,疼得他眼泪直往下掉,但是又不敢喊出声来,生怕张梓桐在他_F_间里不肯走。
“奕云,你今天下午怎么怪怪的?”
“那个**”段奕云好痛苦,不得不编了一个理由:“木木,我小时候在冰水里泡过,遇到下雨天气时就会骨痛,骨痛的时候,我最怕见人,不管是什么人,你赶紧走吧。”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很是疑惑。
“恩,你先走吧,”他忍着痛,走到门边,把门反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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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云在_On the bed_一连躺了几天,越躺越郁闷,他暗暗发誓,这仇一定要报。
卧床期间,都是张梓桐帮他从饭堂里打饭过来,每次他都让她把饭放在这里赶紧走。
直到第五天,当她把饭放下来,正准备走的时候,段奕云叫住了他。
他的语气很是温柔:“木木,等一会儿,我想跟你聊聊?”
“哦?你不怕我了?”她问,“这两天天气好转了,你的病好了对吗?”
“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这毛病已经有几年没有复发了,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要请个好的医生看看吗?”
“不用了,”他说:“有这个毛病也好,有个借口不用上班。”
她笑道:“你真懒。”
“木木,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他蹙着眉,表现得很认真的样子:“这几天,我在_On the bed_躺着,就思考了一个问题。”
“哟,挺专注的呀,什么问题呢?”她在他床边坐了下来。
段奕云见她坐得很近,赶紧说:“木木,你去把门打开好吗?我们两个开着门聊天,免得外面的人误会我们在里面干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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