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仔细地擦着,脸上血渍擦去后,一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又呈现在她面前了,只是zhui角有清淤,头上有伤痕,血就是从头上的伤口流下来的。
药包里有药,陆家驹从小喜欢足球,受伤的时候都是自己清理伤口,所以他知道怎么帮夏青曼处理伤口。
倒了一些云南白药在伤口处,再用纱布缠起来。
也许是他的动作很温柔,夏青曼_gan到既安全又放松,很快就睡着了。
想到她身上的_yi_fu已经烂得不能穿了,而印象中,村里有一个菜市场,那里可以买到_yi_fu。
虽然菜市场旁边的_yi_fu都是地摊货,但陆家驹还是买了几tao回来,一来,他担心夏青曼很快就醒来,二来,他不想再麻烦别人了。
_yi_fu买回来了,夏青曼还在睡,他没多想,趁她睡着的时候帮她把_yi_fu换了,免得醒来时尴尬。
把她那身脏_yi_funeng下来,看到她身上也有伤,便拿了_geng棉签蘸上药水,一点点地替她涂着。
但陆家驹毕竟是男人,虽说在照顾病人,但他还是忍不住端详了她一会儿。
魔鬼一样的身材,除了被打得皮开r绽的那部分,其它的皮肤很是细致光滑。他涂了药后,又拿起纱布替她把背上那几条伤痕包扎起来。
正准备替她穿上_yi_fu,却听到怀里的夏青曼“嗯”了一声,接着,她紧紧抓着陆家驹的手,body半弓起来,往陆家驹的怀里钻去。
该不会是药效又发作了吧?
陆家驹把她推开,让她自己躺在_On the bed_,正想替她盖上被子,哪知被她一脚踢开了,她紧紧地抓着床单,显得很痛苦,脸蛋也Zhang得潮红,双眼紧紧地闭着。
想到龙王说,可以拿冰水泼她,但她浑身是伤,伤口一旦沾水,可能会恶化。
地上有一捆绳子,可看着她光滑的皮肤,要用这么粗的绳子把她捆起来吗?他实在下不了手。
该死的是,夏青曼现在开始叫他的名字了:“家驹,家驹,帮我,求你**”
她还是有意识的,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她虽然痛苦,但知道旁边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就死死忍着。而现在,她知道陆家驹就在身边。
“家驹,帮我,求你**”她又喊了起来。
陆家驹只犹豫了两秒钟,便乖乖地躺在_On the bed_了。
都是成年人了,又是现代人,这种事他也没少做,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也不在乎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夏青曼摸到他后,便骑在他身上,但捣鼓半天,显然是没有经验,既难受又摸不着门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知道用zhui咬,用手抓。
陆家驹被弄得很不舒_fu,最终还是反客为主了**
夏青曼倒好,事情一完,倒头就又睡了过去,又恢复到病态了。晚饭还是陆家驹端来喂给他的。
晚上,龙王的院子很是清静。
陆家驹出来透气的时候,正好看到龙王坐在院子的石桌上,面前放着两杯茶。
龙王指了指对面的茶,招呼陆家驹说:“坐吧。”
陆家驹坐下来了。
龙王喝着茶,也不说话。也是,黑道老大嘛,的确是这样的气势,既给你糖吃,又不会把话挑明,让你无形中有种压力,接着,无论你心里面不管有什么小九九,最后都要跟他托盘而出。
陆家驹喝着茶,说:“冰水没有用,绳子也没有用,她现在睡得很舒_fu。”
龙王无所谓地说:“正常的事,男人嘛,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下了这种药,最好的解决方法是body力行,不然她会非常痛苦。”
“我今晚会在她_F_间里过夜,可不可麻烦你的管家在_F_间里放一张简易的沙发?”
“当然没有问题。”
“龙王,谢谢你,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黑帮老大会这么有情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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